苏闻眼睛笑成一条线,“是,奴都要在六殿下羽翼下苟活呢。”
“你、你怎么突然就爬出来了?”姒沐突然就燥热了。
一路上,他顾忌着苏闻的伤,一直隐忍克制,似乎在这一刻压制的血脉都喷张了。
苏闻委屈,“刚才是谁,像个饿虎扑食的?”
“我没……”
姒沐刚想否认,苏闻火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极具魅力的声音道:“我香吗?”
何止是香,简直要把他熏死。
熏得他头晕眼也花,熏得他肚子咕咕叫,熏得他只想把人拆骨入腹。
“小妖精。”姒沐翻身上床,将苏闻环在床中央,呼吸几乎贴着苏闻的脸:“一惹事,你就来勾我的魂儿了。”
苏闻也借势攀上来,“殿下,喜欢吗?”
“喜欢。”
“那我应该多惹些事,六殿下肯定更喜……”
不等说完,就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姒沐像是惩罚似的野蛮吻,心中警铃大作:还嫌惹的事儿不够多?小妖精有几个脑袋够掉的?猫妖也不敢这么作死啊!
夜晚的萤火虫坠入静谧的深潭,晚风摇曳着树干“吱吖”作响,难得静谧的夜晚,苏闻浑身香汗淋漓,人已经柔成一滩水了。
这种事儿上,姒沐一向是精力充沛的,第一个求饶的永远是苏闻,他死死地抱住姒沐的腰,颤抖着声音道:“不、不要了。”
姒沐拍开苏闻的手。
新一轮的飞蛾扑火,铺天盖地,像是眸中惩罚的侵略,几乎要将苏闻这只微弱的烛光扑灭。
人已经柔弱无骨了,既然左右不了别人,他只得抓皱了身下的床单。
眼下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水珠,就像初晨中叶片上的露珠,整个人白里透着红,又像一株弱不禁风的浮萍,在水面上飘荡着零碎。
“苏闻,以后我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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