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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把人带进了公司。

路过公司正门的时候,卓鹭元看到公司门口挤满了人,带头的就是陈志的妻子,手里依然拿着那条横幅,不少记者像鬣狗一样围着她拍照。

卓鹭元忧心忡忡地往卓父办公室走去,不少员工都在偷偷打量卓鹭元,他只能装作没看到。

卓父正在办公室里,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看见卓鹭元出现在这里下意识皱眉:“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里待着吗,没被人拍到吧?”

“没有。”卓鹭元说完以后定定地看着卓父:“爸,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让我在家待着,遗书的事还是我上网看到的,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卓父拗不过卓鹭元,靠在椅背上深吸了一口气:“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陈志根本就是被人买通了自己跳楼的,遗书也是在对方授意下写的。虽然里面的内容是假的,但这封遗书本身却是真的。”

事实比卓父说得还要坏一点,陈志和卓鹭元的身份差距,再加上这封写得歪歪扭扭的遗书,连其中的错别字都能成为抨击卓鹭元的点,毕竟谁会用自己的命去抹黑别人?

卓鹭元在卓父对面坐下,不甘心地问道:“难道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爸,你之前不是让助理去查了吗,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卓父摇头:“这个陈志的生活很简单,基本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平时也不赌钱,孩子也快上高中了。从这些事情看来,他没有任何理由用自.杀来抹黑我们。至于生病我也考虑过,可警.方没有查到他在大医院的就诊记录。”

卓鹭元想了想:“有没有可能是小诊所?据我所知陈志的经济状况不太好。”

“那就不好说了,我们的人还没有查到。”卓父疲惫地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工地那边还不知道要停工到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大的事,卢俊城却还没有联系过我们,之后还不知道会怎样。”

卓鹭元低着头闭口不言,用沉默表达自己的倔强,他的电话却突然响起,正是卢俊城打来的,不出意外应该是为了最近的事。

只是对方的语气令卓鹭元有些陌生,一开口便是兴师问罪的样子:“鹭元,项目出了这么大的事,直到现在都没有解决,为什么这段期间你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卓鹭元解释:“目前一切都还在调查中,警.方都还没有出最终的结果通告,我们已经在积极解决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十分肯定,我们绝对没有做过他遗书上写的那些事。”

可卢俊城对卓鹭元的说法十分不满:“鹭元,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才看好你的项目进行投资,我投资的钱并非是我一个人的,而是卢氏的。眼下项目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却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翻盘,我不能继续把资金都押在你这里。”

卓鹭元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对卢俊城抱有一丝侥幸:“我也说了我们正在解决问题,等我找到证据就可以证实陈志是被人收买的!”卓鹭元说完对面没有立刻回话,他只能忍着怒气稳住语调:“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卢俊城与面前的乔昱褀交换了一个眼神,对卓鹭元说:“我要撤资。”

卢俊城说完就挂了电话,卓鹭元怔愣地看着自己被挂断的界面,只觉得所有事情都被串在了一起。

他前些天就觉得不对,项目出了这么大的事,卢俊城却不疾不徐地一次都没找过他,反而和其他朋友一样发了两句对他个人的关心之后就再无下文,这是一个投资方应该有的态度吗?

他还没有缓过神来,原本坐在办公室里的卓父却突然站起来怒喝一声“混账”,然后捂着自己的胸口直勾勾地向后倒去,卓鹭元惊慌失措地接住卓父:“爸!快来人,打120!”

助理听见卓鹭元的喊声连忙冲进来打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