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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找我出来怎么了,没点大事你才不会单独约我出来。”以盛俊文对卓鹭元的了解,他多半是遇到了一些心里过不去的事,这才想到约自己去茶楼。

卓鹭元垂下眼眸,一时间没说话。

这几天他其实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每天睡觉闭上眼时都是那天发生的事,那些原本模糊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包括乔昱褀恶心的触摸和贺真把手表塞给他的事,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梦,只有在醒来摸到那只手表时才会放松下来。

卓鹭元不想让盛俊文担心,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没什么,就是晚上总睡不好。”

盛俊文也猜到了卓鹭元为什么睡不好,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你想要正经的建议还是不正经的建议?”

卓鹭元怀疑地看着他:“什么是不正经的建议?”

盛俊文端着茶杯一饮而尽,晃着茶杯把茶喝出了酒店感觉:“喝点太太口服液,借助点外力逼自己睡着。”

“去你的,你才喝口服液。”卓鹭元白他一眼,把茶壶放到自己这边,也不给盛俊文添茶:“说正经的。”

盛俊文也恢复成了往日的样子,手里的茶杯却没放下:“正经的建议就是,把乔家彻底解决,让他再也没有能骚扰你的能力。但就现在的情形来看,不太容易。”

盛俊文话说得保守,但实际上解决乔家要比想象中的难很多。在卓鹭元这件事上是乔昱褀不占理没错,但这件事本质上只是乔昱褀和卓鹭元两个人的事,和公司无关,乔家的项目依旧在谈其他合作方,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停下脚步,顶多只能算是耽搁。

再者,乔昱褀是乔家独子,如果乔父没有其他不靠谱的私生子,不出意外以后会是乔昱褀接手乔家,所以乔昱褀的父母双方一定会想尽办法,不惜一切保住他。

卓鹭元自己也能感觉得出来,即便卓父这几天放话不再考虑和乔家合作之后还是有些憋屈,只不过怕影响到自己没说罢了,解决一个在淮市扎根的家族哪有那么容易。

“算了,不说这个了,提起来心烦。”卓鹭元喝了杯茶,心情郁郁。

盛俊文看不惯他这样,打断他的郁闷:“干吗这么郁闷,事情不是也没你想得那么差吗,起码贺真是站在你这边的。那天虽然我不在,但听阿衡他们说,你被带走时贺真可是着急得不行,他对你还挺好,要换成乔昱褀那种人…算了,我不说了。”

盛俊文在卓鹭元的死亡视线下闭嘴,但眼睛还在观察卓鹭元的反应,总觉得对方觉得烦心的事不止这一件。

“你真没有其他什么的要和我聊?没有我可回家了啊,这茶喝得没劲。”盛俊文故意作势要走,卓鹭元有些着急,急忙说:“我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你又没女朋友要陪。”

卓鹭元赶在盛俊文找他算账之前把话说完:“我最近不是总睡不好吗,后来我发现我拿着贺真的手表时就睡得还不错。”

贺真的手表?盛俊文没听说过这件事,前倾着身子兴趣十足地看着卓鹭元:“展开说说?”

卓鹭元在盛俊文复杂的目光中把那天的事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包括贺真为了他揍乔昱褀和给他手表的事。盛俊文听完之后啧啧两声:“元儿,要我说你就从了吧,你看他对你多好。不对,他小时候就对你挺好。”

贺真这人平时相处起来有点冷,但唯独面对卓鹭元时茶里茶气的,偏偏卓鹭元自己还感受不到,总觉得贺真没有什么其他用意,比如现在。

“他对我应该不是那种心思,只是对朋友好罢了。”说实话卓鹭元之前也有一点怀疑,但是前几天他都那样了,贺真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还暗戳戳地猜测了一下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了。

卓鹭元藏起自己脸上那点不自然的表情,向盛俊文求助:“上次去他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