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集装箱。
不要问我为什么“认识”他们两个,哥谭的哪个人没有被义警救过呢?我甚至能分清楚蝙蝠侠和夜翼扮演的蝙蝠侠。
等等,如果夜翼可以扮演蝙蝠侠的话,老板能分清楚吗?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还知道夜翼就是第一任罗宾,没有人会忘记他的屁股。
我是直男,再次强调。
“地下管网修复进度92%,诅咒残留物已移交实验室。”
我对着耳麦汇报时,一辆属于韦恩集团的车辆正驶离现场,市政厅的人站在临时指挥部喝我们提供的热可可,他们胸牌背面都印着韦恩集团的合作编号。
我知道那本《了不起的盖茨比》,可对哥谭人民来说,只有《了不起的韦恩》。
从生到死都离不开韦恩,更别说韦恩真的在哥谭做了很多实事,哥谭有在一天天变好。
为什么老板要苦恋蝙蝠侠啊!
天亮前,公关部放出了新闻稿:《韦恩集团启动“新哥谭计划”,百年危机转化为生态建设》。
当我坐在洒水车冲洗过的路基上啃三明治时,手机弹出推送——布鲁斯·韦恩在慈善晚宴举杯微笑,背景是垂直农场的概念图。照片角落,达米安·韦恩的侧脸一闪而过。
咖啡杯底积了层冷掉的残渣,我起身拍了拍工装裤上的灰。又一批印着W标志的生态砖运抵现场,它们将在曾经的罪恶温床上,长出新的血管。
哥谭日报的头版在晨雾中铺满报亭,油墨未干的标题像钩子一样抓人——《百年阴谋终见光:猫头鹰法庭的活人祭坛》。
摄影记者抓拍的画面里,真空舱中孩童苍白的脸与市政厅荣誉墙上的笑脸并置,形成地狱与天堂的荒诞对照。
维莉坐在GCN直播间,耳麦里导播的倒计时与心跳共振。当红灯亮起,她将偷拍的芯片插入全息投影仪:“观众朋友们,此刻您看到的是哥谭地脉能量井的设计图,签署者包括……”
名单滚动时,咖啡杯在市政厅会议室摔成碎片。市长盯着直播画面里自己岳父的名字,奶油色的墙纸突然在眼中爬满霉斑。
这当然是蝙蝠侠默许之后拍到的,他尊重哥谭人民的知情权。
两个月后,哥谭州立监狱死刑室
防弹玻璃外挤满望远镜,记者们的长焦镜头像一群饥渴的枪口。埃德温·霍尔特被捆在电椅上,西装依旧笔挺,只是后颈的利爪烙印已溃烂流脓。典狱长按下通话键:“可以开始你的最后陈述了。”
前市政规划局长这几个月显然过得不是很好,形容枯槁,更没有想到居然真的能恢复死刑,胜券在握的依仗彻底消失,往日高高在上的人就像一条狼狈的落水狗。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哥谭没有死刑,你们不能这么做!”
旁听席上,曾被他授予“城市之星”奖章的母亲捂住女儿的耳朵,女孩腕间也带着那个最近非常流行的粉色蝴蝶结皮筋。
哥谭州议会大厅
大理石穹顶将议员的争吵折射成蜂巢般的嗡鸣,两百三十四张橡木座椅上,深红天鹅绒坐垫浸着经年的威士忌渍与冷汗——这是三十年来首次重启死刑表决的修罗场。
“当真空舱里五岁孩童的监护权文件变成买卖合同!”
支持派议员科尔的义肢砸在讲台,机械手指捏碎的粉笔灰簌簌落在《关于哥谭恢复死刑的提案》上,“我们需要的不止是绞索,而是烙进历史的耻辱柱!”
反对派的老哈里斯颤巍巍举起枯叶般的手:“1989年误判的埃迪·科布案……”
他的话被旁听席爆发的嘘声淹没。
受雇于布鲁斯的私人助理在二楼包厢调整领结针——那是一枚微型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