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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吮,啃咬。

甜到发晕的滋味进入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头一次失了分寸,抱着那个农女,任由她的鞋子踩到自己的脚上。

眼都不眨,漆黑的一片。

张静娴的呼吸全部被夺去,整个人像是河边生长的芦苇,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眼前阵阵发黑。

可以了吧,该结束了吧。靠着这个念头她勉强维持住清醒。

然而,每当她以为这个吻要结束的时候,他的力道更重,抱着她也更紧,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其实前世,他们抱了很多次,也亲了很多次,除了最后的一步男女之间该有的都做过。

但没有一次像现在激烈粗暴。

张静娴是真的害怕了,使劲地踩他的脚,“够……够了,松开…松开我!”

而等到她的鞋子不小心蹬到他的腿,这个令人窒息的吻才停了下来,归于平静。

谢蕴的薄唇碰了碰她鼻尖的小痣,垂下眸,眼中的满足被不经意的遮盖住,再次松开她,他恢复了面无表情。

“这是对阿娴的惩罚,若有下次,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淡淡说道,一想到下次,刚刚平息的血液越流越快,又将沸腾。

张静娴小口小口地呼吸着,根本没注意他说的话,只是眼睛默默看了看他被自己蹬到的腿。

她知道,那里的伤应是没有彻底痊愈。

而她已经多日未给他施针,未看过他的双腿恢复的情况了。

张静娴闭了闭眼,想要说服自己,他的腿便是废了也和她没半点儿关系。然而,她仅仅走了一步便停下来,低声问谢蕴,“郎君……需不需要我搀扶?”

语气是干巴巴的。

闻言,谢蕴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心软,一言不发地盯着她,随后朝她点了一下头。

无奈,张静娴只好伸出自己的手,略略碰到他的肘弯扶着他。

“若是,那辆辇车没有被毁成一堆木头,现在倒不必费力。”此时此刻,她不禁想起了自己耗费时间描绘在麻布上的辇车图以及花出去的绢帛,有些心疼。

“阿娴原来还记得你前脚送我礼物讨好卖乖,后脚就在公乘越的面前言我狠毒凉薄。怎么,我砸了那辆辇车,你不高兴了?”

闻言,谢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口吻阴冷,“阿娴该庆幸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那天我只是砸了一辆辇车,烧了一片麻布!”

否则,以她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他会直接扭断她的脖子。

“郎君的宽恕,我铭记于心。”张静娴听到他的话,反而松了一口气,默默地想,那句话最好他们两人都永远记得。

如此,她保持清醒,他不会误会。

“宽恕?”谢蕴略带嘲讽地重复了这两个字,随即目光落在了身边女子被狠狠蹂躏过的唇瓣上,他从来没说过会宽恕她。

当然不会宽恕。

谢蕴的眸色极暗,他会让她后悔,让她哭着将那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咽回去-

天色亮了一些,两人回到马车上。

张静娴若无其事地喝了两口水,告诉谢蕴,她想去找獬询问他是否有可以用来扎穴道的银针。

她手中的银针非她之物,已经还给了孟大夫。

“可。”谢蕴淡淡应声,等她离开马车车厢,目光停留在她用过的瓷杯上。

长指捻起瓷杯,他将剩下的一口水喝下,不快不慢地呢喃了几个字,“阿娴又开始装了啊。”

不过,他不讨厌,反而颇为期待呢。

……

张静娴偷偷擦过了几遍嘴唇,找到了獬,先告诉他谢蕴同意放走了笼子里的小狸它们,然后才大声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