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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干涩嘶哑:“别玩了。”

再玩,消不下去了。

谢灵音下意识要起身去按床头铃,手落在墙上,晃动的神魂终于归位,低头看着惹出来的祸,抿了抿唇。

“哪里不舒服?”

陆茂予没力气回答,心想,还问,你心里不够清楚啊。

谢灵音看懂他的眼神,耳朵尖倏然红了,眼神飘忽几下,想起在做的事,欲盖弥彰地说:“你先静心,我马上擦完。”

陆茂予:“……”

还擦,到底想要谁的命?

实在难以启齿,最后顶着高楼沉默着让谢灵音办完了,然后换上干净病号服,盖上被子平躺。

期间他没再睁眼看过谢灵音,弄得对方以为他又昏睡过去,时不时伸手来探颈边脉搏,数次下来,他实在忍不住了。

“你想让火烧得更猛烈些吗?”

谢灵音嗖地收回手背在身后,仰头望着天花板,留给他布满粉色的脖子:“我、我怕等会叫医生来不知道怎么描述你的情况。”

陆茂予眼眸半睁,有气无力地说:“没大事,接下来慢慢养。”

谢灵音低头:“你倒是熟悉流程。”

像经历过多次。

陆茂予:“看多了。”

谢灵音猜他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真相,免得多想,那就如他愿。

“哦,我以为呢,现在感觉好点没?我叫医生过来。”

陆茂予很轻点点头。

不到五分钟,医生护士红红火火涌进来,做完一整套检查流程,给出和陆茂予相差无几的建议。

配合主治医生开具的康健计划休养生息,很快就能下床走路,相信出院指日可待。

看着陆茂予重新睡着的脸庞,卡在谢灵音喉间那口气终于吐出去,高悬的心也放回去,人醒来就好。

接着又皱起脸蛋,晚点陆茂予知道在他昏睡期间自己所作所为会作何反应呢?

谢灵音不敢想,也想不到,颓然摆烂,要是他冲自己发火,未来两个星期不要理他了。

可是,真舍得不理吗?

谢灵音揉着额角开始认栽,这事儿谁说得定呢?

一夜之间,陆茂予醒过来的消息插着翅膀飞向各处,多数是高兴的,每天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连金和玉也提着花篮,打着朋友名义来看了。

陆茂予拄着拐杖在病房慢吞吞练习走路,旁边谢灵音一双眼睛长在他身上,生怕稍不注意人腿脚支撑不住摔倒在地,造成二次伤害。

好在陆茂予根基在,只是走得慢却很稳,不会令人提心吊胆。

谢灵音眼里担忧渐渐转变成欣赏,快要变成星星眼的时候,金和玉进来了。

“两位,好久不见。”

陆茂予顿在原地,满头大汗地看着清清爽爽的金和玉,他笑容很浅:“是有段时间没见了。”

地狱级笑话让金和玉干笑两声,放好果篮,自觉自己动手接了杯水:“那个什么,我最近真的很忙。”

“哦?不知道能让金老板忙到人间蒸发的事有多大。”陆茂予俯身抽张纸擦汗,“以后金老板的店还欢迎我吧?”

拿钱办事的人最是无情,南郊烂尾楼出事前,陆茂予随时联系上金和玉,想买消息还能打折,他出事消息一出,金和玉不见踪影。

孟千昼差点把桐乡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谢灵音撒出去无数人也是同样结果,就在他们以为金和玉从此消失,人在陆茂予醒来那天又捎来消息,活脱脱墙头草。

有些事不提假装继续友好反而让金和玉警惕,他面对面说出来,金和玉立马笑了。

“陆队,认真算起来,这不能完全怪我。”

“你这口气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