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
陆茂予有种被防贼防的无力感,捏捏眉心问起能问出来的事:“你怎么关心起这片地方了?”
谢氏集团常年占据服装行业,是业内知名奢侈品,旗下涉及餐饮及新能源产业,谢肃大抵早看清房地产外强中干的虚假繁荣,从未想过往里蹚浑水。
既然不做这行,谢灵音突如其来的关注就有意思了。
“和霞姐见面那天聊过,想着有空去看看。”谢灵音说。
“探险?”陆茂予问,“现在来看,那地方被人当窝了。”
谢灵音吐出骨头,吃得很快,却丝毫不见粗鲁,示意他给自己弄点喝的,光吃有点单调:“别急,听我慢慢说。”
指使病人半点不愧疚,陆茂予弯腰动作稍稍慢两拍,手一转给谢灵音换了盒原味优酸乳,抬眸看过去。
“嗯,我不急。”
看着插好吸管的优酸乳,谢灵音撇嘴,没酒就算了,还拿这甜丝丝的饮料糊弄他。
算啦,就差喂到嘴里的待遇也不错,谢灵音舔舔唇。
“我给霞姐发消息,她始终没回,以为要不了了之的时候,迟特助说和她通过电话。”
“她把你之前的留言听进去了。”陆茂予倒了杯温水。
谢灵音飞快啃完猪蹄,想摘掉手套喝饮料,眼睛一转,声音放低很轻地喊他:“茂予哥哥,帮个忙呗。”
陆茂予轻瞥,谢灵音冲优酸乳努努嘴,微微张开嘴,不能有差点喂到嘴里的遗憾。
小嘴啃得红润润,半点没把他当外人。
陆茂予先抽出纸给谢灵音擦了嘴,这才拿起饮料直接喂过去:“她和迟特助约好时间了?”
心上人喂的就是比自己喝的甜。
接下来没有值得谢灵音动手的串,摘掉手套,根本不在意这举动有多拉仇恨,他咬着娃娃菜,咯吱咯吱的:“没有,她说最近几天要在南郊城堡群玩,等回去再联系。”
陆茂予:“事出有因失约,但最先不和你这位苦主解释,反而去找迟特助,处理方式有问题。”
那天见霞姐,是位有主见理得清事的人,没道理在最擅长的人情世故上掉链子。
谢灵音:“你也觉得不对劲吧?我问过迟特助,他说往深处想,这更像是一种特殊求救方式。”
此猜测与陆茂予想法不谋而合。
“嗯,没有直接联系你,可能因为限制她人身自由的那伙人认识你,但……”
“如果是因为认识我才抓走她,那么联系我是目的之一。”
兜着圈子找迟特助实在多此一举。
“这种假设基于霞姐知道绑匪身份,清楚他们底细,有这种前提,她和对方是老相识。”
“对啊。”谢灵音分析半天总有地方说不通,“都是老相识,她向我求救,我还能去吗?谁会没事踩仙人跳玩啊。我就是纳闷,是不是上次太好说话,让她觉得我同情心泛滥,稍微卖个惨,我愿意撒大把大把的钱。”
谢灵音来了火气,咬得小黄鱼嘎吱嘎吱响。
“她不会觉得我会为个一面之缘的人特意跑去陌生地方,看看她安不安全吧?真这么想,我作孽了。”
谢灵音一副天塌了的神情让陆茂予忍不住笑了起来:“暂时不知情况,你别想那么多。我让人查查这几天霞姐的生活轨迹。”
“有个事,我说了,你别问我要证据。”谢灵音说。
陆茂予示意他说。
“我预感她和夏彦青是一伙的。”谢灵音语气笃定,“就算不是,也互相认识。”
陆茂予不语,慢悠悠喝了几口水。
谢灵音急了:“干嘛不说话啊。”
陆茂予一脸无辜:“你不是叫我别找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