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尤红跟任苍时身边还有一人?
陆茂予在卞政名字打个问号,倒是卞成和坦荡的先甩掉了这顶绿帽子,并积极伸出胳膊采血。
“我和尤红一直是名存实亡的假夫妻,她怀孕想找个男人当冤大头,我呢,想要升职加薪。”
把婚姻当交易,说得毫无心理负担,卞成和来之前就做好和盘托出的准备,毕竟人死这三年,他心里始终没个着落,谈不上亏欠,只觉得麻烦。
早点交代清楚早点潇洒自由。
卞成和:“我不好说孩子到底是谁的,这笔交易最后任苍点头,她婚后来往最多的也是他,应该是一家人吧。”
叶阔:“尤红母子失踪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事情过去三年多,诸多细节记不太清楚,卞成和迟疑:“我和她约定不过问彼此私事,但我记得她那几天心情不好,对卞政学习很严格。”
大多数国内家长在孩子教育问题上拒不让步,严格是标榜。
叶阔问:“她平时不那样?”
“都说三岁看到老,卞政小时候鬼机灵爱贪玩,学习方面差强人意,试过请家教一对一辅导,后来发现他基础不行,别人可能没想孩子成为谈论资本,自那以后尤红不再强求学霸虚名,对卞政学习要求变成不能太差。”卞成和说,“放松学反而起到好作用,孩子从下游渐渐学到上游,她挺满足的。”
“你问过吗?”
卞成和笑了:“没有,不过卞政难过的时候偷偷找我哭过。”
虽然孩子刚开始想不通为什么有两个爸爸,但从小到大天天相处,不是亲爸也有感情。
受到一方压力感情驱使自然而然投向另一方亲近之人。
叶阔问:“说了什么?”
“说尤红拿他和任兼轩比,比不过气得骂他猪脑子。哦,任兼轩是任苍和姚欣的儿子,那孩子是重点初中学霸,非常聪明。”卞成和见叶阔神情有异,解释道,“公司年会上任总炫耀过,几乎人尽皆知。”
无论多有钱的男人在人际交往中也逃不开那几样。
想拉近关系谈女人谈生财之道,想装面子大谈辉煌事业,想炫耀家庭美满会拿老婆孩子说事。
想方设法表现出自己高人一等,任苍也是如此。
叶阔了然:“所以尤红是因为任兼轩重视起卞政学习。”
“应该是吧。”卞成和在卞政抱怨里听出来的,“那几天尤红病急乱投医,想给孩子报补习班,听说任兼轩会钢琴,她又想给卞政报小提琴班。”
总之要向任兼轩看齐,疯了似的逼卞政学那些没碰过的东西。
第60章 第六十章 “不愿意?”
“我不知道她到底受谁的刺激, 在教育方面有了攀比。以孩子角度来看,他的参考对象只有任兼轩。”
和卞政这种起初由尤红放养的孩子不同,作为任家长孙, 任兼轩从小以继承人标准培养。
学习成绩优异只是基础, 他会的何止弹钢琴, 餐厅和出入各种高端人士聚会礼仪, 眼界与谈吐自姓氏定下那刻注定不同。
尤红想要在短时间内对卞政揠苗助长到任兼轩的高度,根本是在痴人说梦。
物理层面上不能完成的事,就会懂歪脑筋,比如聪明药。
叶阔不动声色地问:“卞政除了和你大吐补习苦水, 还说别的吗?”
卞成和双手交叠垂眼,这角度看他纯良像个小白兔:“别的大多是尤红带他去哪见过谁吃过什么, 小孩子嘛,世界多彩简单, 他觉得我太忙, 没空出去实在可怜, 说给我高兴高兴。”
“只是这些?”
反问遭到卞成和疑问:“那警官想知道什么?我认为这就是我差不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