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茂予啼笑皆非,看向跑走的谢灵音,抵了下后槽牙,到底谁放过谁?
两人刚到队里,收获一堆深夜吃瓜的兴奋眼神。
陆茂予叫来小警员:“带他去做笔录。”
居然不是他亲自来?
这不符合他俩现阶段关系。
谢灵音环顾四周,轻声笑起来,与其让这些人瞎编乱造惊天言论,不如当面问。
谢灵音拉住他袖子:“不给我做笔录吗?”
瞬间办公室里各路忙碌人马好似按下慢放键,耳朵竖了起来。
陆茂予没察觉似的:“这次来不及,车钥匙给你,完事早点回家。”
“那我不想走呢?”谢灵音索性发糖发个够,“这里不收留我吗?”
“不方便。”陆茂予实话实说,正儿八经领过证的都不能随意独自进出刑侦支队,拿出手机操作几下,“买点爱吃的,不够和我说。”
来不及再说别的,陆茂予快步朝里走去。
谢灵音倒不在意他给了多少钱,对四周现场吃瓜吃到撑的群众们眨眨眼睛,满意吗各位?
会议室里,孟千昼已经查清死者身份,正逐步核实死者生前的事。
“女性死者尤红,今年三十三岁,高中学历,外地嫁来,二十岁和大八岁的卞成和结婚同年生下儿子卞政,孩子上幼儿园后她在家附近□□超市上班,值得一提,卞成和在□□超市母公司任行政总监。”
白板上贴着一家三口全家福,陆茂予在卞政脸上看见诸多尤红和另一个人影子,那不属于卞成和。
或许他盯着照片太久,孟千昼拿出另一人照片贴了上去,有些眼熟。
单独拿出四人独影,卞成和是多余的那个,陆茂予神情微动:“这是任苍?”
孟千昼点头:“前几天我们约见他和姚欣,夫妻两一致回绝。”
前者明说和朱亮没交集,提供不了线索,后者以为他们是朱亮亲戚想勒索,发飙说早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再算太恶心,连报家门时间都不给就挂了,自此再也没打通过。
现在今非昔比,直接和命案挂钩,受到传唤必须来市局。
陆茂予:“嗯,这孩子长得不太像他爸爸。”
“坊间传闻卞成和给别人养孩子,当年尤红和他结婚时怀孕,他是接盘侠。”
孟千昼去过卞家,早人去楼空,邻居说三年前卞成和连夜搬走,当天没见过尤红和孩子。
那边房子是两人婚房,邻里邻居是看着孩子长大的,也是因为如此,越能看出孩子长得不随卞成和。结合婚前流言,背后说闲话的多起来,夫妻两多次为孩子争吵,有时大人言辞激烈,小孩可怜兮兮地哭。
路过都要说句造孽,但这并不耽误他们背后继续嚼舌根子。
照片上的尤红笑看镜头,眉眼透亮,偏生我见犹怜的味道。
她长得太出挑,年轻时候清纯佳人,经过生养孩子不仅没让她枯萎,反而增添了少许韵味,出门在外总是一道风景。
楼里住着这样一位邻居,能议论的便多了。
陆茂予示意孟千昼把姚欣照片也贴上去:“卞成和不见了?”
“搬到市中心住着,他三年前报过老婆孩子失踪案,这几年时不时打电话来问。”
听起来是个对家人突然失踪有责任心的人。
孟千昼:“我通知他明天来认尸骨,顺便做个笔录。”
“查查他和孩子DNA。”
陆茂予说,光凭长得像不能当证据,传唤不了任苍夫妻。
孟千昼也是这个意思,他说:“据尤红工作的□□超市同事说,她离开很突然,前一天还说发工资带孩子吃点好的,结果第二天人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