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过一遍,那时?分身乏术,便未能顾及你的心思,望你便原谅我这一程,好不好。”
怀中的人死?死?咬着唇,面色愈加苍白起来。
运筹帷幄的上位者,一步步攻心,他问:“安安,那时?在崔府受了很多委屈吗?有多委屈呢,嗯?”
青凝终于抬起头?,眼眶泛红,静静同他对望,她说:“是很委屈,那时?四?夫人给凝泷院送的衣裳,冬天不保暖,夏天的却又厚又闷,可是也是要穿的,怕四?夫人不高兴,要笑着讨人欢喜,便是受了委屈,也还是要笑的。害怕生病,害怕杨嬷嬷同鹊喜被?欺负,害怕嫁给李远,后来又添了一桩,害怕你,害怕你摁住我的腰,讨要,占有,要在天光白日下磨损我的尊严。”
“可是那又怎样呢,这世?间从?来没有感同身受。”
“我们从?来不是一类人,你是骨子里的高傲,因着你手法通天,便平等的藐视所有人,你永远不会俯下身去?倾听别?人的意愿。你觉得困住我,给我锦衣玉食便已足够,其实你一直视我为玩物,你永远也体会不到被?别?人捏在手心里,锁在床榻间的屈辱!”
说到最后,单薄的身子轻轻在颤,崔凛只好将她拥的更紧些,一下又一下轻抚她的背。
一旦开了口,好似很多东西倾泻而出,她不让自己落泪,只是声音发涩,发颤:“我后悔了,我当初不该招惹你的,我.....我只是想要一点点庇护,好让自己在崔府不再那样惶恐,我没想过的......没想过要勾着你,你明明是清正的君子,为什么不能像待其他姐妹一样待我。”
“清正的君子吗?”崔凛的指轻轻抚摸她的眉眼:“可是安安,孤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你看这样湿漉漉的桃花眼,这样粉艳饱满的唇,这样不盈一握的腰肢,是娇憨又明媚的小女娘,安安不知道?自己顶会勾人吗?你对着孤笑,若有若无的勾缠,孤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又怎会耐的住呢?”
“你.......”青凝一时?语塞,脸颊涨的通红,死?死?咬住唇。
那人蹙眉,用指抵开她的齿,低低喟叹一声:“不是说过吗,不能咬自个儿。”
他微微俯身,凉薄的唇落下来,是小心翼翼又珍视的吻,轻轻碾磨她柔嫩的唇,语气是极尽温柔的低语:“孤的安安受委屈了,日后这天下间,再没人能让你不舒心,包括孤,好不好?”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摩挲,温香软玉,是不可遏制的意动,可他最终也只是加深了这个吻,含住,勾缠,深入,一点点吃她的清甜,将她紧紧箍在怀中,与他紧紧贴合,永生永世不得分开。
青凝被?他吻得昏昏沉沉,只得死?死?掐住他的手臂,指甲陷进?肉中,断断续续的呢喃:“我不......不许你碰我。你.....你无耻!”
“好好,不许,是孤错了,孤日后总会倾听安安的意愿。”
他闭了闭眼,离了她的唇,温言款语,极是耐心的抚慰她的委屈。
总要让她发泄出来,再一点点蛊惑了她的心。
青凝大口喘息,身子发软,抓住他的衣襟:“ 你......你愿意听我的意愿吗?那你放了我......”
那人轻轻叹一声,喉结动了动,微哑的声音:“孤日后万事都听安安的,好不好?可唯有一样,孤容不得旁人觊觎你、垂涎你,更容不得旁人碰你、伤你,谁也无法从?孤手中抢走?你,安安只能是孤的。”
又是如此,用了强硬手段,又开始用温柔来缠磨,却总是不肯松口,要她真正为自己的人生做一次主。
青凝无力的松开他的衣襟,瞧见桌上有一杯清爽果酒,仰头?便灌了下去?。
醉一场吧,醉一场便不用被?他钝刀子割肉了,她害怕自己真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