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出声,但白逸还是感觉到了一片濡湿,只好拍打他的背:“没事啦……”
“嗯……”
小可怜的,鼻音都出来了。
“今天的直播怎么样?我还没空看。”
“……小部分人追着传谣,都发了律师函;大部分人保持了观望,今天陈哥还开了他那边的直播做解说。”
陈哥……不论如何,他这一手,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再次坐实了白逸的猜测。
不论他是过于信任宁惟新,以至于完全不担心乘方后来居上,还是……
都变相配合白逸,把宁惟新架到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成,无疑在向业内证明,乘方可以替代新河——那么迟迟不能交付项目的新河,可就危险了。他复出的公司,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它发展空间被挤压?
他真的是为了事业靠近的宁惟新吗?
现在无从查证。
贺乘逍抱太紧了,他没法拿手机,只好先专心处理眼前的情况。
连惊带吓,喝得再醉,贺乘逍这个时候也恢复了几分清醒了,被白逸推到了床上,关了大灯,换床头灯。
“闭眼。”
他闭上眼睛,耳边是衣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有人牵起他的两只手合在一处推到头顶,用什么有弹性的绳子绑在了床头。
白逸手指搭在他的裤腰边缘,往下一勾。
醒了好啊,有反应了。
他长腿一迈,跨坐了上去。
……
他不紧不慢地,贺乘逍忍得难受,一开始手还忍着不往回缩,奈何白逸动一下歇三下,看起来光顾着自己舒服了,他手臂肌肉紧绷,刚想发力,就被分心逗他的白逸发现了。
“别弄坏了呀。”
贺乘逍以强大的自制力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落在自己手腕上,只一眼,顿时不敢乱动了。
那哪里是什么“绳子”,分明是被拧成一团的布料。
“乖宝……再吃一点……”
他不敢挣扎,只好出声哄白逸。
……
白逸请了一天假,问他是不是要去挑戒指。
贺乘逍自觉情绪上头冲动做事,老老实实道:“你好好休息。”
绑他手的“绳子”虽然没有断,但还是在挣扎中被扯变形了,穿不了了。大白天拿出来收拾,两个人都有些脸红耳热。
白逸靠在他怀里,有些不开心地问:“是谁跟你造我的谣?”
贺乘逍如实交代:“是吴富,刚破产的那个吴氏集团的老板,我之前想向他打听你们的事,他不肯说,昨天主动联系我,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不怕钱氏威胁了,所以才肯告诉我他知道的……”
“他骗你的。”白逸道,“抹黑我。”
“可是……”贺乘逍情绪低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乱猜……”
白逸支起身,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住床上,郑重地说:“抱歉,让你担心了,等我处理好,我会告诉你的,好不好?”
这个姿势,让贺乘逍联想起昨晚的情况,立刻被温柔乡俘获:“我相信你的,你不要生气,对不起。”
白逸喝了点水,让他也喝点,然后拉着他说要再睡个回笼觉-
贺乘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白逸不在房间内。
手机上有白逸的留言。
【白兔子:去加班了,别乱想,你推了一天直播,网上吵翻了。】
贺乘逍精神了,简单垫了肚子,打开项目,跟安然那边确认了一下,决定直接在家开直播。
【褐橙子:我回乘方了,你忙完了我来接你?】
积压了一个白天的事务,白逸估计真的很忙,一直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