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不自觉入了迷。
直至细腰被环住,喻楠才猛地回过神,她感受着身后的温度,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
池牧白闷闷地笑,“花盆都可以当游泳池了。”
喻楠垂眸看了眼,原本干涸的花盆里如今浸满了水。
小多肉存活率:0%。
喻楠:“……”
她手忙脚乱地企图再次挽救,“我把水再倒出去点儿。”
池牧白将人一把搂进怀里,“别管了,这是上一个租户留下来的。”
喻楠看着那盆植物,“应该还能救活。”
池牧白吻住她,哑着声笑,“宝贝儿,你先救我吧。”?
小腹处的异样感觉愈发明显,喻楠咬住他,“池牧白你能不能要点脸?”
池牧白厚着脸皮懒懒道:“不能怪我啊。”
他笑,“宝贝儿,你诱惑太大了。”
喻楠嘴上的力道加重,无语地了哼笑声,“瞎说话是吧,我都没干嘛。”
“确实。”
池牧白将人抱了起来,将她抵到墙上,眸光沉沉地望着她,“你还没干嘛,我就ying了。”???
他坏笑着求她:“宝贝,我好难受,帮帮我?”——
开学后的日子过得紧张又忙碌,喻楠花了快半个月才适应这种校内校外两头跑的生活。
对于喻楠搬出去的消息,时恬也不算震惊。
听到喻楠说这事时,时恬当时喝了口咖啡,故作老成道:“年轻人嘛,正是血气方刚又享受生活的年纪。”
之前时恬一直觉得,喻楠身上有一种灰色边缘的宿命感,但现在,这种向死而生的亡命感少了很多。
她想,爱真的能让破碎的人长出血肉,在时间的见证下,喻楠心里不少的遗憾应该都慢慢被逐渐抚平。
“……”
经历和林陌随的恋爱后,时恬发现人生是需要不断试错的,她只希望自己的朋友过得开心、轻松。
万一哪一天真的受伤了,那也会有她一直陪在身边。
在学校的时候时恬和喻楠碰面的机会依旧很多,每次时恬都会捏捏喻楠的小脸蛋,嘿嘿地笑,“真好啊喻小楠,气色好了不少。”
说完还凑到喻楠耳边悄咪咪地问:“警察的活儿是不是很好啊。”
喻楠无语,她捏捏时恬的耳朵,“太色了你,咱们还是去看看化学书净化一下心灵吧。”
时恬震惊,“不是,你俩同居了都没那啥?”
太遗憾了,她还想知道网上说的那些“和经常锻炼的人做/爱更好”的言论是否真假呢。
他们确实没有迈出最后一步,虽然事实上两人玩的花样不少,但喻楠没主动说,池牧白一直也没提。
时恬眼神亮亮的,色得不行。
喻楠不知道怎么回答,恰好有师兄来找她核对数据,她立马逃命似的走了。
同居的日子过得快乐且美好,看着小家里各种小物件慢慢添置,喻楠心里对于[家]这个概念慢慢有了实感。
即使每天都会被人变着法儿地折磨到求饶:(
五月底是池牧白的生日,也是毕业前的最后一个生日,早早半个月前江叙初就订好了位置,说给他老人家祝寿。
听到[祝寿]俩字时,池牧白点了支烟,话音刚落就伸腿踹了他一脚,笑骂道:“滚一边去。”
生日那天喻楠早早从实验室离开,取上礼物去校门口跟池牧白汇合。
都知道他不爱吃蛋糕,喻楠特意挑了包辣条送给他,“生日快乐。”
池牧白垂眸看了眼,是辣条大礼包。
他轻轻啧了声,“没良心啊喻简简,就送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