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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

又很快恢复理智,“学长,我该怎么做呢?”

幸好温绒前几天就接受了自己知道的没别人多,他清楚自己有很多很多东西需要学,就不会因为再一次发现自己无知而气馁。

而且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在这个紧急时刻可以向更厉害的学长求学。

莱昂笑笑,“还没有开始,怎么就开始想着自己失败了。”

“我……”温绒迟疑了一下,诚实回答:“我感觉全校学生都不喜欢我,我就想……我猜他们不会公正裁决。”

“真聪明。”

温绒一愣,心跳忐忑。

“你这么快就发现校规的弊端了。”莱昂说:“咱们学校就那么大,学生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有的说不定从爷爷奶奶辈就认识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一开始坐在那就是有偏向性的。”

“嗯……”

“但你也不用太害怕,因为他们都是一些笨蛋,很容易被骗。”

“骗?”

这个词在温绒的认知里面不是一个好词。

“对。”

“骗人是不是不太好?”

“人总要为了自己去做一些出格的事,你要懂得利用只属于自己的优势。”

“自己的优势?”

莱昂伸手在温绒眉心一点,“你的优势。”

温绒脑袋发涨,更不明白了,“我的优势?”

莱昂收手,重新发动车子,“不说这些,你刚才从宿舍出来的时候好像很开心。”

温绒用力点头,“因为穿上了新校服。咱们校服真好看,我从来没穿过那么好看的校服,还很舒服,特别是鞋子。”

“是很衬你,不过怎么那么早出门?现在才5点。”

“想早点去食堂吃饭,还要出学校配一副眼镜。”

莱昂转动方向盘,把车调个头,朝着校门的方向开。

“你的眼镜确实该换了,正好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店。”顿了下,“价格也很实惠。”

“学长你也要去?”

“我们不是朋友吗?当然要陪你去。”

是朋友!

温绒心花怒放,再次用力点头。

学长是他的第一个朋友。

“我忽然想起来,今天得去剪个头发,你要不要一起?”

“要!”

温绒其实没有剪头发的计划,但他觉得跟朋友做一模一样的事很幸福-

“老子今天要让特招生死!”

赵泽阳被网球社众人簇拥着走进学生会大楼,双眼通红满是怒气,脑袋上绑着几天前医生绑上去的绷带。

赵泽阳晕到第二天才醒,不仅装比不成丢了脸,还被告知网球社的奖杯全碎了。

那可是网球社几百年来一代一代捐给社团的公开赛奖杯!有的学长都成历史书上的大人物了,留下的奖杯价值不可估量。

论坛上甚至有人笑,“某旧人投票赢了又怎么样,现在全校最完整最有含金量的网球赛奖杯在时野手里”。

赵泽阳现在觉得时野都不算什么了,特招生才是他的一生之敌。

“赵哥,冷静冷静。”

赵泽阳回头吼,“你要老子怎么冷静!老子下个月要打积分赛,现在看东西还头晕,打个屁。”

网球社的几人互相对视,其中一个说:“赵哥,控制下情绪,等会儿还要跟评审团见面。这件事咱们不占理,最好的结果是和解。”

“不可能和解!那孙子还把奖杯弄坏了。那可是历任学长打比赛赢得的奖杯。”

众人:……

众人:把奖杯搬过去之前我们劝过你啊!

众人: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