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他抱起,左手滑过他的肩胛骨,右手从他弯着的膝盖下伸进,两条胳膊往上一提,就将他悬空锁在了自己怀里。

段轻言倏地睁大了眼,一时不知段路昇又要拿他如何,只觉腰背和腿都被勒得有些吃痛。

“小哑巴,多吃点,硌得我手疼。”段路昇低头看他。

段轻言赤条条被抱起,猛烈感觉有一阵暖流,从他的穴口淌出,正顺着他弓着的脊背往后流,然后很快往下滴,吧嗒一声落在木地板上,在安静的房间里竟显得刺耳。

昨晚段轻言累得昏睡过去后,段路昇便由着他睡,等他醒了,才把他丢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浸过他的身子,段轻言滑到浴缸最底部,水位瞬间上升漫过他的头顶,他将背部贴上缸壁,在水里闭了气。

他憋着气的时候,似乎感觉一切都静止了,身上的污秽被洗了净,那些在房间里喧嚣了一夜的羞耻、两人交合时难言的声响,终于在他脑子里安静下来。

紧接着,一双臂膀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段轻言大喘着气,浑身湿漉漉的,看见段路昇身上的睡袍也被水花溅得湿漉漉的,段路昇红着眼对他吼:“你他妈想死也别死在我房间。”

段轻言喘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着,不知是不是憋气憋久了,他反应也迟了半拍,直到段路昇扇了他一巴掌,他才在疼痛中重新清醒过来。

段路昇说的没错,他刚是有了寻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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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段轻言把自己收拾干净的时候,段路昇也差人送了干净的衣服过来与段轻言平日里穿的下人服饰无异。

衣服就放在段路昇床上,段轻言光着身子把衣服一件件穿上时,段路昇就坐在旁边的鹅绒沙发上,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盯着他看。

段轻言被领子遮住的脖颈、藏在布料里的皮肤、胸上、腰上、胯下,到处是情爱留下的痕迹,在段路昇眼里美得像幅画。

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后,段轻言抚平了领口的褶皱,段路昇剪了雪茄头后也站了起来。

段路昇走近他,却什么话也没说。“二少爷…”段轻言主动开口,“轻言先回去了。”

“脸还疼吗?”段路昇问。

“平白给少爷添了麻烦,少爷教训得是。”段轻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