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细说小孩的事,心里没底,又想起那天他说的话,便先将门带上,背抵着门,说:“孩子睡了,有什么话去楼下说罢。”

“去什么楼下?”段路昇盯着他,“房间就可以说话,何必舍近求远?”

小孩房间对门就是段轻言现在住的房间,他怕两人交谈声音太大,吵醒了小孩,就带着段路昇进房了。

“孩子名字取了吗?”段路昇关了门后,开口问他。

段轻言不说话,段路昇在床沿坐下,撑着两条胳膊,抬头看他道:“没看出来你是个哑巴。”

“没想好大名,孩子在福利院有个乳名,叫阳阳。”段轻言低垂了眉眼,说道。

“雨夜被遗弃,却叫阳阳,有点意思。”段路昇说。

段轻言一愣,抬起脑袋,看向段路昇,听得他又说:“我问了琛叔,发现这孩子身世与你颇为相似,难怪你要留他。”

段轻言因为几天前段路昇那番话,心里还有些波澜,便不想与他多说,给自己找不痛快。转身想走,却被拉着胳膊往后一拽,整个人扑进了身后人怀中。

“我说不喜欢小孩,你偏要留他,可见心里根本没我。”段路昇用手心握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

“对,你在我心里已经死了。”段轻言冷冷回道,牙齿把下唇磨出一道痕迹。

段路昇眼里的光变换了几次,钳制着怀中人的手臂也有些酸胀起来,似乎是心里那股无名的情绪刺激了身体的变化。

说不上到底是怎样的情绪,似乎是身体里的另一个他,在用这种方式释放着信号,要他不能松开段轻言的手。

段路昇忽觉头昏脑胀,一瞬间似有强烈的电流从他大脑皮层穿梭而过,让他一下往后栽去,一屁股跌坐在床沿。

“不舒服?”段轻言下意识上前扶住他,却被反压在床上,然后段路昇的吻就落了下来。

段路昇似乎还不太清醒,星星点点的吻一次次滑蹭过段轻言的脸庞,最后失了力气,整个人瘫在段轻言身上。

段轻言见着段路昇的脸已埋没在自己肩头,忽有些慌乱起来,拍了拍段路昇的背,一次次唤他的名字。

段路昇的身体很沉,压得段轻言有些喘不过气,但他全然顾不上了,只担心着身上人的身体。就在他准备开口唤人来帮忙时,段路昇忽抬起头,弓起腰低头看他。

“我后悔了,”段路昇抵住他的额头,贴着他的唇说,“我让孩子留下,你搬过来跟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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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房间里做完一次,段轻言仍心事重重着,段路昇压着他又重新进入。

两人都有些汗津津了,赤身裸体贴在一起,汗液体液洇湿了床单。

段轻言抓着床单被顶弄着,湿滑的背在床上滑动,让段路昇几乎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