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半夜被剥了个干净,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此时依旧赤裸着,让段路昇轻易地又重新进入了。
墙上,两人的影子相叠,上位的人弓起的背几乎盖住身下娇小的人儿那足足小一号的影子。
段路昇才抽动几下,却听得段轻言哽咽着问:“你刚才去了何处?”
“做完说。”段路昇蛮不讲理又堵上他的嘴。
两人不断变换着体位,炽热的性器被嫩肉绞住,又把嫩肉翻搅开。
段路昇前段时间被迫禁的欲在这一夜全都发泄出来了。扣住段轻言的腰将他往下按,待火棒全根没入后,又将他提起。段轻言就这么坐在段路昇的胯上,在一坐一提间达到了高潮。
绵长的颤栗从股间扩散,让段轻言雪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他的脸堆满潮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而垂着的粉嫩的阴茎更早已挺翘起来,亟待纾解。
段路昇用手包裹住那根挺翘,粗糙的手心不断摩挲着,指腹更是时不时掠过那敏感的马眼,惹得段轻言全身都抖着。
他翻身压住段轻言,不顾他的哀求,掰开他的臀瓣,挺腰重重撞击着,一次次顶送到最深处,将他的小腹撞出个凸起。
囊袋拍击臀部发出响亮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欲望。
段轻言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小腹酸胀得紧,被抱着到浴室排空后,开始闹性子了,不愿段路昇再上他的床。
段路昇捉着他的脚踝又给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一句“言儿我错了”又让段轻言心软了下去。
捞起床上的人儿,掐着他的腰让他趴在床沿,背对着高抬起屁股,段路昇就这么站在床边,扶着紫黑的性器挤进那翕张的穴口里。
段路昇被湿热的软肉紧紧裹缠着,脊背如有电流穿过,让他的汗也顺着腰滚落下来,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儿狠狠操弄个千百次。
身体交合处,汗水和精液腺液融合在一起,令两人的交媾黏腻又咸湿。
段轻言身下的坚挺被段路昇握在手里,随着撞击的节奏快速撸动着,前后双重刺激令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二爷…”段轻言被撞得剧烈晃动,手臂往后捞了一把,堪堪摸到段路昇的大腿。
段路昇俯身在他耳边说:“今晚求饶也没用。”
做第三次时,段轻言已被卸了全身力气,毫无招架之力,起初还能推开,到后面,只能由着段路昇将他顶起,又坠落。
几次下来,段轻言完全被操熟了。蠕动的壁穴反嘬住段路昇的阴茎,波浪般阵阵袭来的高潮令他痉挛,大腿根部肌肉的收缩夹紧了入侵的力量。
“言儿,你好紧。”段路昇的声音哑了。
段轻言的腿大张着,任由段路昇抽插着往外溅水,下身的泥泞洇湿了床单。
他的手几乎将被褥抠破,难言的羞涩咽不下就从喉咙溢出,每次呻吟只会引得段路昇更加发了疯操弄。
“二爷...”段轻言全身都红透了,一张口只剩下呜咽。
段路昇最后射出时持续了不知有多久,直到再也装不下,精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渗出,汩汩流在两人腿缝间,被摩擦升温,一时房间充斥着性爱的味道。
“我问你,”段路昇喘着粗气托起段轻言的腰,将他抬离床面,“是不是要把我这颗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能安心。”
段轻言才被操得神魂颠倒,忽然听得这番话,身子直直哆嗦了一下,不知是高潮的余韵,还是受惊了。
很快段路昇将他放下,伸了胳膊在床头摸了一把。
花园里的灯柱照进琉璃窗来,映得室内一片斑斓,色彩在床上流动着,蓝的夜,红的床单,铜色的躯体和雪白的躯体。
没开灯,段轻言看不太清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