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选我了,我都同意了你的要求,你居然现在……你……你混蛋……”
韩秋殊越说越委屈,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严烁的大红的衣服上,严烁心里一紧,翻身转过位置,将人压在身下,用手擦拭对方脸上的泪痕,“我说到做到,不会反悔的。”
韩秋殊本就天生带着一股哥儿的魅,这一哭,那脸上的妆容因为严烁的动作悄悄地晕染开来,被烛火照着,更显得漂亮,严烁一向自持,但面对眼前的人,总会有几分失控,他叹了口气,自己解开了腰带,“你就是心急,想来京城中,再也找不出一个像你一样的哥儿。”
还没等对方反应,那床边的红帐子就被放了下来,严烁缓缓靠近,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还没到哭得时候,你且把眼泪留着。”说完,两人腰间的带子就都被扔到了床下。
回去的路上,严深一直沉默不语,他抱着于沉月怎么都不肯撒手,喝醉酒的人身子都沉,于沉月实在推不开,严深一双眼睛带着笑意就这样盯着于沉月,一直到下了马车,回到府里,他还是如此,怎么都不肯松手,于沉月无奈,只能先让金珠他们去熬解酒汤,自己一个人陪着他呆在屋里。
“月儿,我乖吗?”他们二人坐在床边,严深突然冒出一句,就像是孩子做对了事,需要得到奖励一般,对着于沉月的脸猛亲了一口,“月儿,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听你的话?”
哪里听话了?于沉月想到对方在轿子上握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他也知道,严深现在醉了,脑袋不清晰,多说无益,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最好,“是啊,阿深今天很乖,特别听话。”
“那我有奖励吗?”严深的每一句话都在于沉月的意料之中,正巧那醒酒的汤药送来,于沉月端起碗,盛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又试了试,发现不烫了,顺势就借着这个由头将药喂到了对方的嘴里。
“不好喝。”严深伸出舌头,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好苦好奇怪的味道。”
“良药苦口。”于沉月不惯着他,又送了一勺过去,严深表面上不想喝,但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一脸委屈地把送到嘴边的汤药咽了下去。
一碗醒酒汤见底,严深仍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我爱你。”他口齿有些不清晰,但于沉月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月儿,我爱你。”于沉月放下碗,准备让严深躺下休息,结果手刚碰到对方,就被严深一下子抱住。
“阿深,别这样,这个姿势太……”于沉月整个人跨坐在严深的双腿上,腰被对方死死地抱住,他双手搭在严深的肩上,严深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口,抬着头朝他痴痴地笑,“你……怎地喝了酒后……更不老实了……”
于沉月羞得不知该怎么办,严深却盯上了他,在他的锁骨处轻轻啃咬着,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我爱你。”严深又一次重复着,于沉月身子软了下来,由着他抱着自己欺负了一阵,两人身上都出了些薄汗,严深才终于安静下来。
于沉月扶着对方躺下,自己拿着帕子坐在一边帮他擦身,严深怎么也不肯睡,非要睁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于沉月被盯得实在受不了,用手挡住他的眼睛,命令道,“睡觉,不然我就不爱你了。”
听了这话,严深才乖乖地闭上眼,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于沉月整理好东西,吩咐站在门口守夜的顺心将今日的衣物拿去清洗,自己走到衣架旁,拿起这几日严深平时穿的衣服,想着是不是一并换了,就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在衣服里搜索了一番,找出个白瓷瓶。
“这是什么?”他小声地自言自语,转头看向睡在床上的严深,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打开瓶子倒出了两颗,先是凑近闻了闻,紧接着拿出自己的手帕将它们包裹住,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严深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