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压着也不恼。

他脑海里浮现陈教授说过的话,心脏点点揪起来,捏着手心,注视着陶北知的眼睛,强迫自己平静地说:“我要和你分手。”

陶北知脑子里那根弦倏尔断了。

长年在商海沉浮练就的冷静和理智全部崩盘,热血和愠意直往脑子里冒。

他继续压着冉行,单手禁锢住冉行的两只手腕,另手忽然用力去拽冉行的衣服。

冉行很快被他扒光,雪白的皮肤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可他纹丝不动,任由陶北知的吻密切地落在自己身上。

以前他很喜欢被陶北知这样弄。

凶狠地亲,猛烈地干,他都好喜欢。

他喜欢在某种节奏和韵律里,感受陶北知带给他的震撼。他喜欢两人负距离接触,仿佛自己能嵌进陶北知的身体和魂。

可他现在知道了,他和陶北知走不到最后。

所以此时的温存,全是饮鸩止渴的毒药。

陶北知咬了冉行半天,见身下人毫无反应,这才抬起脸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