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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公开,也只是悄悄私下传阅。

虽然安娜是安尼的粉丝,但她也没有完全背下安尼的作品,因此安娜也不敢在报纸上发表安尼的诗集,害怕自己无意间门有损安尼的名声。

“这有什么难的,我在柏林时碰巧抄全了安尼所有的诗集,你直接拿去印刷就好。”黛玉浅笑着从小皮箱拿出自己的废稿。

安娜有些意外地接过黛玉的稿子,迅速浏览一遍,发现这就是安尼的诗集风格,千真万确错不了。

“这些诗歌是可以发表到报纸上,只是不能署名安尼,否则国王也会封杀我这个报社。”安娜有些发愁。

但旋即安娜又笑道“安尼的诗歌清雅别致,即使我另换个名字,读者也能猜到这是安尼,更何况大部分人也已经看过安尼的作品。”

“但可惜的是,安尼这个笔名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出现在奥地利,甚至可能是整个欧洲。”安娜叹息。

黛玉安慰她,说“原不应该在这笔名上下太多功夫,只须再内容下好功夫即可,谁又在乎这笔名的真真假假,如果内容独一无二,即使披着一百个笔名,读者也知道出于谁的手中。”

听了黛玉的解释,安娜情绪好了一些,又问道“那么该给安尼起什么笔名。”

黛玉低头思索一会,随后抬头回答“安妮,读起来仍是同一个发音,只是字体有些不一样。”

她已经来到欧洲快一年的时间门,黛玉对各种语言的学习和发音已经很好,因此黛玉很轻松就想到安妮代替安尼这个笔名。

“安妮”安娜有些迟疑,“这是女子的名字,读者们会接受吗”

林黛玉缓缓说“安尼和安妮,这时候在读者们的眼中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你只管发表出来便是。”

安娜虽然心中仍有一丝怀疑,林黛玉笑说“如果我们来个以假乱真,再找个其他人借安妮的名头发表别的东西,如此真假难辨,国王也不好拿你们的报社怎么样。”

安娜慢慢理解黛玉的想法,说“你的意思是,在发表安妮的诗歌同时发表别的风格的作品,这样国王没有证据百分百确定安妮是就安尼,但读者们却对这些作品心知肚明,知道这些都出于同一个人之手。”

林黛玉微笑点头,她很高兴地看到安娜如此迅速地理解她的对策。

黛玉知道,自古以来作品的流传不是一成不变的,诸如她在东方阅读的小说和诗集,就有非常多的版本,各种版本在读者们的世代相传中熠熠生辉。

但安娜又犯愁,说“可是我们从哪里拿到别的作品来浑水摸鱼。”

林黛玉指了指自己,说“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路途上写小说打发时间门,那就用安妮这个笔名发表我的小说。”

“但国王仍然可以封杀安妮这个笔名。”安娜指出问题根源。

“这是自然,但这一次读者们不会向上回那样如此高调宣传作品,肯定会在私下里传阅,国王发现的速度会慢许多。”林黛玉对此不以为然,她可以再换一个笔名,国王封杀一个,她就换掉一个。

于是安娜依着黛玉的话去做了。黛玉把她在路途上写下的短篇小说交给安娜,让她去印刷发表,就夹带在安妮的诗集里头。

至于奥斯汀的小说,黛玉并没有直接拿出来,她承认奥斯汀写下的小说比她自己精彩许多,但她知道她不能未经奥斯汀的允许就擅自发表她的小说,所以黛玉打算下次给奥斯汀回信后征求她的意见。

报纸的发表比出版商出版诗集要快许多,更何况这一次安娜的报社绕过出版商供稿,直接利用打字机和印刷机发表安妮的作品。

正如黛玉所料,在销售报纸的第一天,读者们都十分默契地把报纸收藏起来,或者把安妮的作品裁剪下来,粘贴到国王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