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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 把手小心翼翼地朝薄御的面颊伸了过去。

指腹牵过男生脸部紧绷的线条,他抚过的动作轻得如同羽毛一样。

沈固若碰上薄御的眉眼,缓缓往下点到鼻尖。

停顿一小下, 禁不住滑落上那抹近在咫尺的柔软。

在他指腹轻轻用力按压下去, 试图往缝隙中探入时,柔软的薄唇瞬间被它的主人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属于他的滚烫呼吸像绳索似的, 急促地萦绕在他的手指间。

沈固若的小心思被阻挡在外。

只好遗憾地去开拓其他领地。

他小小地戳了下薄御的下巴, 然后指尖顺着下颌线来到脖颈。

直到捉住他想要的喉结。

不顾那阵脆弱的滚动,跟着吞咽被他用手指尖端狠心地抵住。

耳畔的喘息声骤然放大。

薄御仿佛被兜头砸了一棒, 被眼前的人触碰的第一时间, 他的大脑就在嗡嗡作响。

三天时间的忍耐。

他不敢经常打电话,不敢视频。

压下去的渴肤和想念像一颗定时炸弹。

而此刻,导火线被眼前的人点燃,也以最快的速度烧到了头。

在他身体里“砰”地一声炸开,彻底压抑不住地爆发出来。

薄御喘着凌乱的气息, 起身俯低在青年面前,单手狠狠抓撑在沙发靠背上。

反而让沈固若更轻易地把手探入他的领口。

一颗纽扣被脆弱地挑开。

柔软的手心很快就探索到了他的心口处。

薄御颤着胸腔, 受不住地一把抓住这只还想继续乱动的手。

眼尾生生逼出了一抹红。

沈固若发现自己的手不能动了,毫不犹豫地用了另一只手。

在薄御震颤的瞳仁下,他把对方衬衣的纽扣从头到尾全部解开。

然后在薄御的身下, 顶着一张无辜干净的脸。

沈固若困倦得迷迷糊糊溢出声:“薄御,你身上好烫。”

薄御狼狈地看着这个反过来控诉他的罪魁祸首, 尾音带着动情地紊颤:“被沈老师、弄得要应激了。”

沈固若抬起没被禁锢的手, 抚贴上薄御的脸颊,意识混沌地说:“要治疗吗……”

薄御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个不稳地“嗯”字。

红着眼眶松开了心上人的手,去脱自己的衬衣。

然而半褪在肩膀时,被沈固若重新拢了回去:“在这里脱……会感冒。”

临门一脚被摁回去的痛苦, 让薄御眼底浸出了湿汽。

他痛苦地弯下腰,把脸深埋进青年的肩窝,这个折磨得他快疯了的人:“没、关系的。”

沈固若就算在梦里,对薄御的身体健康依然很坚决:“不可以。”

薄御喘着粗气,在他耳边像是受伤的小兽低咽出声,尝试着自救:“我抱沈老师去卧室……可以让我脱吗?”

卧室的室温没有客厅的室温阴冷。

沈固若闭着眼睛,再也抵抗不住困意的侵袭。

陷入困顿前,他听见自己很小声地“嗯”了下。

沈固若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梦。

梦里他从天空中摔进一片树林,砸落在一堆不疼也不硬的枯叶上。

反而舒服地深陷在里面,越陷越深。

风吹动的树枝绿叶摇曳,迷离着他的视线,带过一阵眩晕感。

他想揉眼睛,但怎么也动不了。

有一根粗壮的树枝缠绕在他的手腕和手心里。

树皮粗糙,磨得他手心渐渐发疼起来。

沈固若怕疼,抗拒地想将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