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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上。是寺庙里供奉用的那种长长的香。

又在桌子那一圈摆了好多奇怪的物件。

她整得神神叨叨的,我也不敢去碰。不过看起来似乎很专业的样子。

她拿出打火机,给香菸点上,点了好几下,都点不上。

“草!”她不耐烦地骂,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用手撵了一下烟,说,“这烟潮了!点不着火!”

我也不懂,就知道事情很麻烦,问:“那怎么办?”

她回头:“你家有烟吗?”

我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我家又不供奉神佛,不敬祖先,哪来的什么烟?

她没耐心地咂嘴:“香菸,有吗?”

我惊呆:“那也行?”

这做法的时候,香菸能给香当平替?

她很爽快:“都行一样,我本事大著呢。快去拿吧。”

“哦。”我应声,又回到了茶几那边,弯腰打开抽屉,拿出一盒烟,它就放在茶叶包旁边。

我以前抽菸,盛玖怀孕之后没抽过,破烟都放了快一年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有这种用处。

她把自己带来的点不着火的烟一扔,拿出三根香菸插在香炉上。

打火机点火,着了。

我只见她,抬头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当时,时钟恰好是十二点。

“到时间了。”她说了一句。

“什么时间?”

“午时。此时太阳大,人体的阳气重。适合驱魔。”

“嗯。”我点头。确实听说过这种说法。

她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问我:“这里,哪边是南?”

“就那边,”我指着窗户,“我买房子的时候,人家说,这窗户就朝南。”

然后,她就面朝窗户而站。

只见她两个手掌伸直,然后重叠,右手在上,左手在下,两个指尖互相碰着,放置在肚脐的下方。

不知道结的什么法印。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不敢言语。

她面部放松,双目青阖,面带微笑,开始念咒语:“虔诚皈命,无央世界,一生好善,万法归身。”

一边念,一便用右手的剑指在左手心虚虚地画着什么。

刹那间,明明没开窗,却彷佛有风穿堂而过。给我冷的不行,抱着手臂。

而那孙法师,闭着眼睛,面色沉重地念咒,脸部的肌肉飞快地抖动着,额头上爬上了黑色的筋!

“啪!”随后我面前的香菸,像是炸开一样,闪出火花,冒出红色的滚滚烟雾!

我吓得后退一步,而那香菸一直在烧,却不是普通的烟味。

房间里,瞬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种种奇异现象,已经无法用科学解释了。

因为她用的不是自带的烟,而是我刚刚给她的,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事先作弊的可能性!这就是真法术!

“我靠……”

我在心里呼喊,这家夥,是真的有本事!

孙法师面部肌肉的抖动愈发剧烈,甚至身体都在抖动。

黑卷短发就像野草一样,被无名风吹得四处飞扬。嘴里嘟囔个不停。

而我有些害怕了,往后退,远离桌子。

“来了!”

她终于说了句我能听懂的话。

“什么?”

马上我就听见“啪”的一声,门突然开了。是我老婆房间的门突然打开。

而门后的地板上,出现一抹红色倩影。

赫然就是那个我一个一个月没有见到的红裙娃娃!

此刻,它那圆滚滚的眼睛,正以似人非人的姿态,看着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