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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头贴在一起。挤挤得不嫌难受。

安迟叙悄悄伸出舌头去舔晏辞微的眼角。

晏辞微被她刺激的差点弹起来。

“可你还是会和她们一起玩。”晏辞微心情轻松了好多。更多的话也敢说了。

“只是一起玩而已。因为那段时间你不在嘛。你不也会和她们一起玩?”

“只是一起玩而已。”晏辞微学她,有点明白了。

偶尔她们也会和彼此之外的人一起玩。是打发时间,或者等待。

可她们依旧是彼此的爱人。没有谁能超过这份关系。

“姐姐好些了吗?”安迟叙看她脸色红润了些,有点不想今夜就提。

晏辞微转过脸闷她耳根,慢慢开口。“不是还有话想说?”

“那,我说了。你可以生气,可以咬我,可以哭。不许不要我。”安迟叙学晏辞微。

但给了她最大限度的自由。

安迟叙希望她飞向高空时,晏辞微跟在她身边。有时在前,有时可能落后。

但不要呆在地上仰望她。

没有谁是放风筝的人,不要被那根无形的线束缚。

她们是一对小鸟,应该一同向天飞翔。

晏辞微已经咬住安迟叙的脸了。

安迟叙捧着她的头慢慢开口。

“姐姐是不是,不太有安全感?最近新的相处模式让你很苦恼,对吗?”她刚说完,脸上的咬痛就扩大了。

晏辞微松口改为咬肩膀。多用力的,像之前咬出伤那样狠。

安迟叙笑容苦了,坚持说完。

“是不是一直在忍耐,让着我。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我?”

晏辞微松口,滚烫的泪洒在刚咬出来的红痕上。

“我……是不知道。”她开口又觉得酒还没醒。这一件比刚刚那件更黑更有毒。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我太害怕了。我怕我做不好你就要走。我怕我多做一点你就会生气。我怕我少做你就会受伤,我怕我这么想都是错。”

晕晕的,不知怎么就全部说出来了。

晏辞微后悔的抓着安迟叙的衣袖。好像她是在怪罪安迟叙一样。

她只是……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回来。我想变回之前那样。我想继续牵着你,抓着你的手教你,带着你做任何事。”

“我想变回你的妈咪。这样我最安全。因为你没有别人,就永远不会离开我。其实团团……我更怕你走。有那么多人都比我好。她们不会掌控你,不会恨你咬你伤害你。她们可以给你更健康的关系,带你体验更好的感情。”

晏辞微甚至宁愿她不懂。

她宁愿像晏明琼那样犯一辈子的错。至少她可以安全的享受那三十年。

可她已经睁开眼。不可能再回到过去,真正绑住她可怜的小猫,最后闹得一纸离婚书。裴绮玲的离开相当决绝没有回转。

错位的认知和行动让她痛苦到不知所措。

她只敢在入睡前,不安的熬到安迟叙睡沉后,悄悄拿出一卷红绳,牵上她们的手腕,锁住。

好像这样安迟叙就不会跑。

“可她们也不是你啊。”安迟叙心一跳一惊。

她终于知道晏辞微的痛苦,可更无能为力。

只能笨拙的贴过去擦晏辞微的泪,让她咬。想这样安慰她。

晏辞微摇头,看安迟叙执拗,就吻过她伸过来的手腕。那里隐隐的藏着红绳的印记。

“……姐姐。我爱你。”

“我知道你也爱我。很爱,很爱。可是姐姐。”安迟叙捧住晏辞微的脸,一定要和她对视。

“你好像不爱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