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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她恨不了安迟叙。

这辈子她只能给她爱。

“为什么宁可答应外人这么过分的请求,都不愿意和我说哪怕一句话?明明你只要开口……”不,安迟叙就算不开口,晏辞微没法放任不管。

安迟叙最明白这一点。

她一无所有,走到今天还是只有晏??辞微的爱。

她能用的,也只有晏辞微的爱。

“你都会知道啊。”安迟叙抬手。

这次不是抵抗,只是擦去晏辞微的眼泪。

她知道为什么晏辞微看不见她也能亲吻她五官。

她们是这样的了解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好像照着镜子。

哪怕她聋了瞎了哑了,也能知道晏辞微的眼睛在哪儿,那颗猩红的泪痣又在哪儿。

晏辞微一阵颤抖。

原来是利用。

不对。她的团团哪儿有那么难看。这是她们的心照不宣。

晏辞微竟升起些微兴奋。

好像捕猎的狼尝到新鲜的血。

从猎物动脉流出的血。

她不管不顾的咬住猎物的伤口。

亲吻安迟叙的唇瓣。

安迟叙是有些抗拒的。她可能想谈话,可能今天不想要。

晏辞微以往都会尊重她。

今天却明白了欲拒还迎的乐趣。

她不想再用尊重这样奇怪的词了。

她们当然不对等,她才是主.人,给予尊重是她的特权,随时可以收走。

她只要束缚她的小猫。

这是她的。她的,她的爱人。

合该成为她的所有。

晏辞微轻柔的咬下去,将安迟叙的唇齿包裹。

反抗吧。

她会更沉溺。

安迟叙并没有抵抗太久。

她稍稍作态,而后干脆张开,去搂晏辞微的腰。

晏辞微很软很乖,给了她许可。

她们的腰贴在一起。

髋骨磨着髋骨,肚脐贴着肚脐。

好像一同进入母亲子宫的姐妹。又好像成为一对母女。

脐带是她们相融的血管,永恒链接的脉搏,生生世世不会变。

安迟叙磨着晏辞微的舌尖。

从母亲那儿汲取甜腥的血、养分。

一个吻太久了。

久到晏辞微有些撑不住这个别扭的姿态,被安迟叙抢去了主动权。

晏辞微不肯就范,干脆松开。

安迟叙腻着她的腰,在她腰窝处稍作滑弄。

晏辞微咬过安迟叙的鼻尖。

她眼底的痣红一晃而过。

把安迟叙的眼也印成红色。

“你不肯要我明面上的帮助。”晏辞微向上,鬼一般爬在安迟叙胸口,仰视着,目光凌厉,就要从安迟叙的眼睫望进她的脑髓。

“就这么怕别人的视线吗?”晏辞微到现在还以为安迟叙是怕桃色新闻下苛刻的评价。

安迟叙沉默一瞬。

“我不能活在真空中。我对外人的评价是在意的。”

再习惯视线,再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安迟叙也会在某一天傍晚,被凝视她的无数目光压垮,逃向没有流言的地方。

“可是姐姐。那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地方。”安迟叙想找晏辞微的眼。

办公室太黑太黑,她只能看见晏辞微眼底的红痣。

她们做不了眼神交流。

十指相扣也连不了心。

“我怕的是我不能自立。我怕的是我被你养废了,离开你活不了,没有基本的生存能力。”

“我太弱小了,姐姐。我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