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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尖角,脸上嵌着亮闪闪的鳞片。

这些可以外显的本体特征,在熟人面前没那么私密。

虽然但是,外国人都这么开放吗?

孟夏略显茫然地张了张嘴,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的思路顺利被被带歪了。

他睁着水润的双眼讨价还价:“只给摸耳朵行不行?”

林姨妈在这时表现得十分慷慨,不仅同意了,而且还先出千故意输了几局,大方将自己的雪白蓬松的三角耳朵给孟夏摸。

好…厚实的手感。

孟夏红着脸轻轻捏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收回了手指。

比自己的大好多,也扎实好多,也不知道阿姨的本体是什么?

后面,孟夏理所当然地也输掉了,抖着耳朵被露出狐狸尾巴的“和蔼”长辈揉来揉去。

丈夫不在,林姨妈肆意地蹂躏了半晌可爱的小黑猫,虽然金毛也很好,但奈何年纪大了,开始有往酱油色发展的趋势,远远比不上年轻时候的风采动人。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中间又有装饰物和时不时晃动的人影遮挡,看不真切,但见到林姨妈停止了带着孟夏招蜂引蝶的行为,安静坐下来,林清隅还算放心。

过了会儿之后,他低头给孟夏发了条消息:“在做什么?和姨妈聊天又那么开心么。”

孟夏没有回应。

林清隅只当是环境太吵闹了他没听见,又等了几分钟,所剩不多的耐心终于告罄,站起身来大步朝孟夏所在的角落走去。

角落里静悄悄的。

投影仪上的电影已经播到了尾声,黑幕上滚动着长长的参演人员和幕后人员的名字。

林清隅低头一看,孟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横着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真丝睡衣紧紧贴伏在他身上,纤细的曲线无处遁形,和没穿的区别不大。

难怪没回自己的消息。

小没良心的,宁愿看这么无聊的电影,都不回去找自己。

林清隅的喉头重重滚了滚,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谁知,他刚一碰到孟夏,孟夏就扑腾着睁开了迷蒙的杏眼,不仅将挂在林清隅脖颈上的双手刷得收了回来,还紧张兮兮地反手捂住了臀部:“不给你摸。”

林清隅额角的青筋跳了一跳,虽然一触即分,但他还是闻到了孟夏身上浓郁的酒气。

“什么不想给我摸?”

强压着妒忌与怒意,他低声循循诱哄道。

闻言,孟夏细白的手指将臀部捂得更紧了,波光粼粼的真丝料子贴在上面,勾勒出圆润的弧度,又因为手指按压的力道浅浅凹下去几道。

他缓慢地眨着眼睫:“尾巴。”

“明天就可以了。”

歪头想了想,孟夏又补充道。

林清隅的额角抽痛愈发厉害,对于姨妈的癖好他也略有耳闻,只是因为从未遭过毒手,又没有料想到她身为长辈,居然会对第一次见面的晚辈的“下手”。

见孟夏又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他揉着眉心叹了口气,还是安顿这只小醉猫最重要。

“我不碰你。”

“但是你喝醉了,我需要送你回房间才放心。”

回房间,触发了安全词,孟夏这次很柔顺地点点脑袋:“好,走吧。”

孟夏跟在林清隅的身后,亦步亦趋地爬楼梯,两个人都被安排住在三楼,房间紧临着。

在林清隅不知道被踩了多少次脚后跟之后,终于走到了孟夏的卧室,他关上房门,皱眉问孟夏:“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五杯。”

孟夏伸出一只纤细的巴掌,五根手指跟嫩笋一样。

数字没错,看起来倒也醉得人事不知。

林清隅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