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浴袍,大步进了浴室。
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十几分钟,林清隅开门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昨天晚上昏睡了太久,他忘记现在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匆匆走到床边拿过手机来,按亮,给孟夏发消息:“今天不用来了,薪水照发。”
虽然有相当一部分概率是小黑猫的抚慰作用促进了自己的恢复,但林清隅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孟夏。
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手机上,将屏幕上的字遮得模糊不清。
他用拇指抹了一下,半个屏幕都变得乱七八糟的了。
林清隅皱眉抽了一张纸巾,可水滴还是不可控制地越滴越多,甚至把床单都洇湿了几点。
眼看孟夏短时间内不会回复,他烦乱地扔下手机去找吹风机。整个人重新打理整齐之后,他扯下床单换了一件新的,又唤醒拖地机器人拖干净底下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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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梦的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孟夏第二天的时候还心有戚戚。
往前想,是昨天被林清隅按摩爪垫的羞耻经历;往后想,是下午马上又要去他的公寓了。
打工人好难。
上午的时候,孟夏就神思不属,吃完午饭之后,更是坐立不安。
傅诗情拄着下巴看他:“你这是干嘛呢?”
孟夏紧张兮兮:“中午吃撑了,我走两圈消消食。”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声。
孟夏激灵了一下,小跑过去看消息,置顶备注“老板”的联系人右上角缀着一个红点。
是林清隅!
他话说得言简意赅,一行就全展示完了,不用点进去就能看见全部的文字。
他的消息毫无准备地就这么映入了孟夏的眼帘,冲击过猛,孟夏看了好几遍才成功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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