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十岁男性,他平时总是穿着件微微泛黄的白衬衫。
白色的衣服穿得时间久了洗得次数多了总会发黄的。
他很认真的给孩子们教音乐,他也很满意和喜欢这样的生活,他爱音乐,他总说音乐就是他的第二爱人。
爱艺术人总是把艺术当做自己的唯一。
一切本可以像他想象的那样那般美好的,直到一位女学生总是私下找他练琴,他拒绝了很多次无果后只能任由她来找。
女学生起初只是觉得音乐有趣,相处下来她却对这位高洁的老师心生慕恋并将自己的心事记在日记中。
有天日记被人翻开了,流言就如同引火线霎时窜开,明明什么都没发生的,只要那女学生说自己是孺慕之情是暗恋是单相思说是什么都好,只要她解释了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和好如初的。
但她在家人的安慰下任由流言将老师冲刷的不成人样,学校迫于流言解雇了这名音乐老师。
老师不仅失去了音乐,他失去了家庭亲人失去了一切,他走到哪头上都戴着一顶摘不下的帽子,他被人戳着脊梁骨痛骂,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人冷眼看他,他搬了很多次家但流言就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着他。
他爱人跟他离了婚把正在读书的孩子丢给他抚养,为了不让孩子受流言影响他只能让孩子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但没有用,孩子总会被人问。
“你爸他回来看过你吗?”
“你知道你爸是什么人吗?”
“你知道到他是强……”
孩子低垂着头不做言语,无数畸形的眼睛挤在一起似乎要把他身上扒皮抽骨的看个清楚,看他是不是也有他爸爸的基因。
这件事直到孩子彻底长大成人搬到没有任何人认识他的地方才渐渐平静,孩子也长大成人有了孩子,有一天小小孩子的爸爸收到了一封信,从那天开始爸爸的精神状态就很不好,小小的孩子不知道爸爸为什么总是失眠总是噩梦缠身,他想安慰爸爸,却眼睁睁看着爸爸从阳台一跃而下,那是他从小到大的噩梦。
孩子的爸爸死后总有学生听见无人的音乐教室传来钢琴演奏的声音,有人进去查看发现音乐教室早就改成了器材室,渐渐的那个音乐教室就再无人涉足了。
……
“讲完了?”
“嗯,讲完了。”
“算是怪谈吗?”
“人心即怪谈。”
秦绪靠在椅子上出神,“你说得对,听着似乎是几十年前发生的事。”
“对,二十七年前。”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秦绪猜出了些什么但却问不出来。
“秦绪,”蒋青牧的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像是藏在暗处的恶鬼,“你不该在里面横插一脚。”
“可是你讲的这些事蒲淑灵都不知情,你不该把仇恨硬加在她身上。”既然对方已经挑明秦绪也不打算演了。
“谁说是她了,她不过就是刚好撞上来的可怜虫而已。”蒋青牧话落把教室门从里面反锁钥匙丢出残破的窗外,他一步步慢慢靠近秦绪,“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也知道,秘密这种东西不是谁都能听的。”
蒋青牧从地上捡起一根带着铁锈钉的椅子腿把尖端朝向秦绪,“这里没人会来,要不是这次异象我恐怕还找不到机会,其实我觉得你跟我挺投缘的,但是对不住了……”
蒋青颂听到这儿总算待不下去了开始疯狂拍打教室门企图让蒋青牧从里面打开门,“哥你别再杀人了!你快出来好不好!”
等蒋青颂终于用蛮力打开门的时候只看见他哥哥被人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他自己的袜子丝毫动弹不得,活像个待宰的鹌鹑,秦绪还给绑他的麻绳上栓了个蝴蝶结。
蒋青颂一脸惊恐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