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没有出过寝室你怎么问也是没有!”
秦绪面前也坐着一个女探员向她提问,“你离开寝室后干了什么?监控显示你进入楼梯道后迟迟没有出现在一楼,期间起码有将近半小时的空隙,从五楼到一楼需要这么久吗?
而且你还绕远路先去了走廊尽头的水房,接着才从水房旁边的另一侧楼梯下去,明明没有下雨你却拿着一把黑伞,整个过程期间你都做了什么麻烦详细说一下。”
学校宿舍只有每层的走廊有摄像头,楼梯道和负一楼的洗衣房包括每层楼的水房和寝室内部都不在监控范围内。
秦绪看着对方的眼睛十分真诚详细的描述了一遍整个过程,当然不该说的还是不说了,“当时灯一直闪我就想是不是灯跳闸了想去找宿管阿姨拉闸,走的时候想起自己的伞前段时间摔在泥里脏了,顺手也拿去水房洗一洗,出了水房后我就直接下去了,但是当时灯太闪我没看清楼梯不小心崴了一下在楼梯道缓了十几分钟才下楼。”
秦绪描述完之后看向蒋青颂,“当时你就跟在我后面应该都看到了的是吧?”
蒋青颂愣了一下没想到秦绪这时候非要拉她下水,更没想到自己跟踪她的事早就被发现了。
她的行踪路线也存疑只能点头,“对,当时秦绪先出去,我怕她一个人害怕就马上跟着一起出门了,她崴了脚之后在楼梯道坐着休息我就先下去找宿管阿姨了。”
女探员的目光在她们之间轮番审视,“我问谁谁答,不要传话抢话。”
秦绪万分抱歉的点点头,“不好意思我想着我们两个路线一样应该能互相证明所以就说了。”
女探员看着她的眼睛,秦绪也礼貌回视,“你的伞呢?方便给我看看吗?”
秦绪立马从宿舍阳台角落把正在沥水的伞拿过来递给她,女探员看了眼伞骨和雨布缝隙里无法被洗净的泥轻轻蹙眉然后慢慢舒展,“确实脏了,还你。”
接过伞后秦绪随手把伞立在一边并不多打量,女探员在她的本子上记录了什么之后抬头严肃的看着她,“你在一楼出现的时候除了伞是不是还拿了其他东西?”
秦绪一拍大腿,“啊我把这茬忘了,我在楼梯间捡到一个篮球顺手就拿下去了准备给宿管阿姨报下失看能不能找到原主,到一楼之后小颂看我不方便就帮我拿了。”
女探员又把目光给向蒋青颂,“是这样吗?”
蒋青颂迅速点头然后把桌子底下放着的旧篮球递给她看,“就这个。”
她们两个的话按时间和监控所表现的内容来看没什么问题,但是这一唱一和的样子显然也不太对。
女探员话家常般的看着她俩,“你们关系不错啊?”
蒋青颂很快搭话,“对啊都是一个寝室的很快就熟了,她之前发高烧也是我们一起照顾的。”
“高烧?”女探员敏锐的抓到点奇怪东西,“怎么回事?”
秦绪老实巴交的笑了一下心里想给蒋青颂把嘴缝上,问什么答什么呗偏要把事情越扯越远。
要是说自己是落水受风,必然要问为什么落水,问为什么落水就要说自己看见王翠琼落水救人心切,说在哪看见王翠琼落水就要说自己去了后山荷花池,为什么要大半夜去后山荷花池呢?
线团子越扯越多根本理不清,而且有些事也不是问了就能说的。
“就受了风着凉了,不是什么大事。”秦绪唯唯诺诺问啥答啥绝不多说。
“这天气还能受风着凉,年轻人你身子骨挺弱啊平时多锻炼锻炼。”女探员拍拍她肩膀,秦绪感觉到一丝揶揄讪笑着应下。
这时候负责问伏青的那位探员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他小声的跟眼前这位女探员耳语几句,“你查下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病史,感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