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翻版的朕,朕了解自己,所以朕也了解跟朕性格一样的你。”
或许嬴政和嬴子瑜性格乍一看不一样,但这只不过是因为嬴政从小到大都要靠自己,经历了太多的背叛和算计。
而嬴子瑜不一样,从小生活幸福,所以一直是乖孩子的形象,听话懂事。
但是看两个人的行事作风就能发现,一样的离经叛道,一样的乾纲独断,一样的自我,一样的认准一件事不撞南墙不回头。
嬴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嬴子瑜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拒绝淳于越的可能性了。
好吧,即便没有这些理由,嬴子瑜也拒绝不了。
嬴子瑜在心里暗暗发誓,她倒要看看这个淳于越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
然后一个月之后,在公子高和将闾非常高兴的找嬴子瑜的时候发现,嬴子瑜现在的状态十分萎靡。
公子高大吃一惊,“小鱼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话本里被吸干精气的人一样。”
将闾也是一样的想法,甚至收敛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笑容,强作担忧。
嬴子瑜撑开无神的眼皮,眼神空洞的看着这两个略有幸灾乐祸样子的长辈,“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公子高抿了抿嘴,极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说道,“这是什么话,小鱼儿就是这么揣测我们做长辈的好心吗,仲父太伤心了!”
嬴子瑜对着公子高皮笑肉不笑一番,反而看向将闾,将闾立马摆摆手,“我和二兄不一样,我可不是来看小鱼儿你的笑话的!”
公子高不依,“好啊老三,你这就背刺我了?”
眼看着兄弟俩要说一些没用的废话了,嬴子瑜把书一扔,无精打采的说了一句,“所以你们到底来干什么!”
公子高看着萎靡不振的嬴子瑜,啧啧了两声,“这淳于越的威力还真大啊,我们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鱼儿都受不了他那张嘴了。”
嬴子瑜侧目而视,“没有受不了,而且刚刚的那番探讨争论,我赢了!”
是的,这次公子高来找嬴子瑜正是因为听说嬴子瑜和淳于越大吵一架的事情。
本来这事儿不算大,谁让淳于越和嬴子瑜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关键吵完之后两个人都像没事人一样,异口同声的说只是切磋交流。
因此短短一个月咸阳宫里的人都见怪不怪了。
但是这次不知道嬴子瑜说了什么让淳于越如此破防,直接去找嬴政告状了。
“告状?他怎么这么输不起!”嬴子瑜强烈谴责。
公子高往嬴子瑜对面一坐,“所以你告诉仲父,你俩这次到底是因为什么吵的,你又说了什么?”
有此一问,嬴子瑜像是找到了情绪宣泄口一样,“仲父,我发誓,我这次什么重话都没说。
我就说了一句情商低和耿直是两码事,找茬和忠臣也是不一样的,偏偏别人就算了,可别真把自己也洗脑了。”
“这还不算重话?”公子高脱口而出。
嬴子瑜点点头,“这就是实话啊,怎么能算是重话呢。”
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也很简单。
今天淳于越照例给嬴子瑜上课,说起了邹忌讽齐王纳谏的故事,讲完之后问嬴子瑜听完这个故事有什么想法。
嬴子瑜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一个非常中规中矩的答案,“告诉我们要善于听从别人的意见。”
淳于越点点头,虽然回答的很对,但是他还是有点不太满意,“太孙殿下能领悟到这层意思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还不够。”
嬴子瑜表示洗耳恭听。
“为君者不仅要学会广开言路,善于听从别人的意见,更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不然臣子纳谏君王不受或者受了但是不以为然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