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咳嗽了几下,脑袋抵在彭羿柏胸口,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后,冉祺欢浑身都酸疼酸疼的,像是跑了三千米后,又去爬了一整天的山。
他很少运动,和彭羿柏分手之后也再也没做过,昨天彭羿柏做得太狠,冉祺欢当然受不了,现在他的全身细胞都在警告他:不要纵欲过度。
他本想睡醒后当做无事发生,但彭羿柏偏偏把这事拿到明面上说,尤其强调,“还没爽你就晕了。”
冉祺欢面红耳赤,朝着彭羿柏的方向看去,视线好像更清晰了点。
他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虽然还是看不清具体的人脸,但人身形模糊的轮廓变得更清晰了。
彭羿柏见床上的青年伸手在自己眼前挥来挥去,出声询问:“怎么了?”
冉祺欢瞪大眼睛,有些惊讶:“好像看得更清楚了。”
他那天在医院突然失明,来到彭羿柏家后恢复到从前能看清模糊东西的状态,今天突然看得更清楚了。
彭羿柏闻言,语气有些古怪:“跟我做一次就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