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向薛寂大哥学习用火。”
钟离寂进了魔界自然不能再用本名了,他虽然行事高调,但他还不想找死,所以他现在和薛遥知姓。
乌秋走了进来,说道:“用过晚膳便不能再用夜宵了吗?景曜坐下。”
景曜坐在了乌秋的旁边。
钟离寂真想将这没眼色的两人一脚踹出去,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特别的,让薛遥知这么帮他们。想归想,他手上还是干脆利落的用旁边放着的匕首,三两下的将烧鹅切块,并且不忘将两条皮脆肉嫩的鹅腿放进薛遥知碗里。
乌秋夸赞:“好刀工!往后本小姐府里招厨子了,一定给你留个位置。”
钟离寂面无表情的将匕首甩到墙壁上,匕首深深地扎进墙壁中,发出一声响,他冷酷无情的说:“我片脑袋刀工更好,你想试试吗?”
薛遥知使劲的用袖子擦了擦匕首甩飞时溅到脸上的油渍,面无表情的说:“记得把墙补了。”
“好的。”钟离寂立刻坐下。
乌秋不饿,就想给钟离寂添堵,她叼着一块景曜夹她碗里的胸脯肉,咬了两口咽下去,慢悠悠的说道:“我倒觉得你补墙的功夫厉害,只是会跑堂会刀工会补墙有什么用,连让知了去云雨楼玩的灵石你都付不起。”
“你比我富裕?”钟离寂不屑的问。
乌秋改口:“连让我和知了去云雨楼玩的灵石都付不起。”
钟离寂看向景曜:“这能忍?”
“抱歉乌秋,我已经同温姑娘说过,她愿意帮我找份活计,我赚到的灵石,都给你挥霍。”景曜温和的开口。
乌秋傲慢的仰起脑袋:“我要去逛青楼。”
“好,我会努力的。”
乌秋凑到薛遥知身边,说道:“看到了吧知了,找男人就要找大度一些的,你可别被美色蒙了眼。”
钟离寂将薛遥知拉过来,也说:“青楼有什么好玩的,你要是想的话,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
薛遥知埋头啃鹅腿,没理他们。
钟离寂也不理乌秋的挑衅了,他殷勤的给薛遥知倒水夹肉,还真伺候上了。
薛遥知吃得脸颊鼓鼓的,将另一条鹅腿分给了钟离寂。
钟离寂的表情立刻就不一样了,他叼着鹅腿,挑衅的看了眼乌秋。
天天粘着薛遥知又怎么样,还不是没他受宠。
乌秋撇撇嘴,阴阳怪气的夸赞:“不愧是青楼里待过的男人,就是贴心哈。”
钟离寂就当乌秋在夸他了。
“就是可替代性太强了,这世上会伺候人的男人多了去了。”
“啪”的一声,钟离寂咬断了鹅腿的骨头,鹅腿掉进了碗里,他盯着乌秋,阴沉沉的说:“你几次三番口出恶言,真当知了会一直护着你?”
乌秋:“对啊。”
薛遥知正好也啃完了那只硕大的鹅腿,差不多饱了,她用手帕擦了擦嘴,终于有精力打圆场了。她说:“乌秋,你对他尊敬一些。”
不然以后钟离寂上位乌秋第一个完蛋。
“尊敬?!”乌秋震惊:“我?对他?”
薛遥知点点头,钟离寂的神情缓和不少,他对薛遥知说:“你好好骂骂她,让她知道谁才是不被爱的那个。”
“凭什么啊。”乌秋不屑:“就他?”
“医馆里的沈大夫看见了吗?他和沈大夫一个年纪,你应该像尊敬沈大夫一样尊敬他。”
“尊老啊,那我懂。”
钟离寂险些气笑:“知了,你以为乌秋很年轻吗,她也能当你太奶奶了。”
薛遥知说:“既然你们都是老人了,就不要一整天吵吵闹闹了吧,像我一样稳重些。”
“我才一百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