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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呀?里面写了什么?”

“你既没有看到,那便算了吧。”

“别算了啊,你说了我现在知道也不晚吧。”

钟离寂唇角微勾,只说:“你没看到的这封信,我未来会补给你的。”

“行吧,随你。”

钟离寂看她光拿着栗子却不吃,问她:“我帮你剥?”

“我自己剥。”

“我就要帮你剥。”钟离寂二话没说,从纸袋里拿了一颗栗子出来——

薛遥知惊呼:“很烫!”

“区区栗子,不烫。”钟离寂指尖泛红,神情冷静。

这栗子是开了口的,很好剥,钟离寂三两下就剥了一颗栗子出来,递给薛遥知,薛遥知战战兢兢的接过,栗子已经不烫了,但钟离寂的指尖更红了。

见薛遥知接过栗子,钟离寂摩挲了一下红通通的指尖,这鬼栗子竟然会这么这么烫!差点害他在薛遥知面前丢人了!还好他反应快!

薛遥知不太好意思吃,她提醒道:“烫的时候摸摸耳朵尖就好啦,你试试。”

“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呀,快试!”

钟离寂点头,他抬起泛红的指尖——

摸在了薛遥知的耳朵尖上。

他指腹粗糙,而她的耳垂柔软。

薛遥知险些腿软,她反应过来后,当场翻脸:“给你脸了,赶紧撒手!”

“明明是你让我摸的。”钟离寂收手。无辜的说道。

薛遥知恼怒道:“你没有自己的耳朵吗?”

钟离寂很干脆的服软:“好吧,我错了。”

下次还敢。

薛遥知哼了一声,收回手,一口将已经冷掉的栗子吃掉,随手将纸袋递给他:“再剥几个。”

钟离寂任劳任怨的给她剥栗子。

薛遥知……爽了。

怎么回事呀钟离寂,现在怎么这么好欺负,她可是个会得寸进尺的坏人哦!

“够了够了,我吃不完了。”薛遥知捧着一把栗子仁,连忙制止。

钟离寂已经得心应手,他有些可惜的看着已经空了的纸袋,说道:“都剥完了。”

薛遥知抬起手:“呐,给你一半。”

“哦。”钟离寂接过。

他们很快走到了夕雪街,这条街显然被精心的妆点了一番,屋檐瓦舍上的层层白雪,与明橙的灯火辉映,折射出温暖的光辉。

往年的折梅节都在城外的梅山举办的,因为梅城里栽种的梅花并不多,且都没有梅山的梅花好看,今年是第一次在城里举办折梅节,虽说夕雪街上并未妆点多少梅花,但来来往往的小姐公子,手里都有一枝绑着不同花样的各色绸缎的梅花,便是寻常人家的少年少女,手里也拿着一枝梅花。

夕雪街临水,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除了画舫外,还悬浮着一张偌大的水镜,上面记录着今年收到梅花最多的女子或男子的影像,一眼望去俱是俊男美女,很是赏心悦目。

穿着梅花红小袄、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挎着花篮跑到他们面前,见他们两手空空,立刻甜笑道:“哥哥姐姐,今天折梅节,买两枝梅花吧,互赠梅花寓意两心相许哦,你们一定会地久天长的!”

钟离寂听了很是高兴,大气的说:“来两枝!”

“哥哥可以挑挑看哦,每一种颜色的绸带都代表着不同的寓意,红色代表热烈忠贞,橙色代表温暖希望,白色代表矢志不渝,粉色代表青涩浪漫……”小姑娘叭叭叭的说了一大堆。

钟离寂认真思考他对薛遥知究竟是怎样的爱,他严肃的问薛遥知:“什么颜色。”

不就一根绸带还搞这么多花头,薛遥知怪无语的,随口说道:“白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