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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几乎是瞬间清醒了。

“宝宝,怎么了?”

他拍了金满满两下,见他没动静,又把人翻过来,就见到了金满满苍白的脸色和满头的冷汗。

几乎是一瞬间,时让的心跳都要骤停了。

他来不及多说,飞快地抱起金满满就往外冲。

隐约记得,上一次让他如此恐惧的时候,还是得知父母死讯的时候。

他也像这样,肝胆俱灭。

一路疾驰创进医院,最后一番检查下来,是急性肠胃炎,这个时候才知道,金满满一天吃了那么多冰淇淋。

时让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恨不得当时就把金满满翻过来往他屁股上狠狠揍几巴掌。

但看着金满满毫无血色的脸色和他湿漉漉的眼睛,时让最终只是把他抱紧,哑着嗓子问他,“还疼吗?”

好消息,金满满没挨揍。

坏消息,从那天后,他被管的更严了。

下课十分钟,偷吃冰激凌三分钟,被时让捉住了训斥七分钟。

这样就会得到一个蔫头蔫脑的小橘猫,跟在时让伸手,默默的回去了。

陈千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来,再看看两个人的表情,顿时一乐,“又被抓包了?”

时让盯着他看了两秒,冷冷道,“你帮他买的冰淇淋?”

陈千吓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不是我。”

金满满握紧小拳头,“时让,就是他。”

“嘿,你们两口子……”

时让攥住金满满的手腕,回头瞪他,“还有心思说别人呢?回去坐好,这两天上厕所都要和我打报告知不知道!”

小橘猫气鼓鼓的回了座位。

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惹了他金满满,算你惹到棉花啦!

时让看见他这幅样子就想笑,但在金满满面前,还是故意冷着脸,克制笑意。

其实他也知道,金满满是这段时间被繁重的学业逼的,有点压力大。

他也不想管这么严,可金满满做事没有节制,如果不看着点,这身体说不定要被他糟蹋成什么样子。

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一天逼近。

时让吐了一口气,脑袋里想的却是这两天老爷子越来越频繁的打来的电话。

烦躁的事情堆在心头,可一转头,看见金满满的侧脸,时让又觉得这些事顿时消散了。

十五天,七天,一天。

终于。

到了高考那天。

前一晚上,金满满已经单独检查了五六遍文具袋,但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闭着眼睛又要去摸。

时让把他拽回来,给他穿衣服,“放心吧小祖宗,不会有问题的。”

金满满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把脑袋搭在时让的肩膀上。

“时让,你说我们会考好吗?”

时让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当然会。你这段时间学的那么认真,一定会考一个好成绩的。”

金满满一瞬间精神了,攥紧拳头,用力点了点头。

早上吴姨也迷信了一把,煮了两个鸡蛋,炸了一个油条,说这样就能考一百分了。

金满满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很用力的点头,“放心吧吴姨,我肯定会加油的。”

完全没提现在高考早就不是百分制了。

出发去考场的路上,金满满坐在车子里,把车窗摇下来一点,让风吹进来,把他一头小金毛吹的乱糟糟。

他眯着眼,“好舒服哦。”

时让看了他两眼,怕他吹久了风,会把头吹痛,但也没直接说,只是“啧”了两声,一副不赞同的样子,“你这样,会不会把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