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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亲给准备的,更不会留心针脚绣工和香囊前后面的图案,现在和其他人一样,只知道这香囊一眼望去是个什么样子,让他现在做个一模一样的赝品出来,他是做不到的。

他若是能背下香囊的所有细节,也方便去找娘亲再做一个看不出区别的,之后再寻机调包。

如此最好。既不会让楼轻霜有丝毫怀疑,他也能悄无声息拿回身份印信。

不论是今夜干脆把东西都带走,还是记下香囊所有细节再日后寻机调包,今晚都是不容错过的机会。

机不可失,值得一试。

他用尽毕生憋气功夫,没发出一点动静,小心翼翼翻窗而入。

刚猫着身体落地,他突然一愣,缓缓站直,借着窗隙透来的浅浅月光打量四方。

沈持意:“……?”

好消息,房里没人。

坏消息,房里没人。

“?”

那他来干嘛的?——

作者有话说:[1]三年之艾的典故取自《孟子》

第30章 密室 被楼轻霜锁上了。

沈持意本来就是为了偷偷查看香囊来的。

香囊一直挂在楼轻霜身上, 这人都不在屋里,香囊多半也是被带走了。

“……”

怪了。

他和楼轻霜各自关门之后,他便一直用窗缝盯着书房, 亲眼见着书房烛火被人熄灭,屋门紧合,直至他悄悄翻窗进来,都不曾看到楼轻霜出来。

这人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该不会是藏在房中哪里吧?

他登时心下一紧, 屏息凝神, 眯着眼在昏暗中打量着。

屋内一个人影都没有,也没有任何除他以外的活人气息。

小憩用的竹榻静置一旁, 其上整整齐齐,没有被人睡过的痕迹。

沈持意有些发怵, 当即想溜。

可他刚一转身,又觉得来都来了, 万一呢?

万一楼轻霜就把身上佩戴的东西摘下来放在书房了呢?

他又猫着步从窗边回来,悄无声息地在房中探查起来。

楼大人的书房布置得十分雅致,瞧不见一点杂物,打眼瞧去便能把书柜案几上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 他还发现,这人卧房里空空荡荡的, 除了起卧居行所需用物, 其余一概没有。

书房反而五脏俱全。

难怪这么轻巧就让他住进卧房。

原来这人平时就常宿在书房, 根本无所谓卧房被人占着。

沈持意一一看过去, 没找到香囊。

不论是楼轻霜的卧房还是书房,都看不见一点这人那几个月身为“木沉雪”的痕迹。

他当时给楼轻霜留下的流风剑,还有通怀夜市里摘下的云鹤金灯也都没有瞧见。不知是被这人收在了库房,还是卖了送了扔了。

金灯还好说, 流风剑若是扔了或是随意送人了,当真是可惜……

不过这人是楼轻霜,不是木沉雪,哪里又用得着他留的区区一把剑护身?

扔就扔了吧。

沈持意最后不抱希望地寻到桌案上。

他刚一低头,便看到一封正在摊开晾墨的奏折,其上好几处写着“太子”二字。

陈罪书。

“……”

比起他这个用来当挡箭牌的太子,帝后说不定更喜欢楼轻霜一些,哪里可能怪罪?

这书是陈他小楼大人的罪,还是告他这个太子夜不归宫惊扰重臣意图结党呢!

……字还挺漂亮的。

他无声哼了哼,转头去看另一封奏折。

另一封奏折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