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不进的,只有高贵妃说什么他才听什么,高妃又和皇后合不来——”
周溢年话未说完。
外头的街市里骤然传来极大的动静,似是许多人都在朝着一处挤去。
此处住着太多帝都权贵,向来只有歌舞升平般的热闹,鲜少会有这般纷乱之时。
出了什么事?
两人尽皆神色一顿,快步走出小巷。
只听有人交头接耳道:“快去卫国公府门前看好戏……国公世子遇害,大理寺都快要结案了,刚刚居然有人敲响卫国公府的大门,声称自己才是真凶,是受了苏家所托才劫道杀人,有来往的赃银和物证,还能指认苏家人,证据确凿!!”
人群如流水般朝着卫国公府涌去。
楼轻霜却瞧见另一处巷口前,有一个戴着幕篱的蓝衣身影逆着人流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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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攒动,杂乱非常,可青年幕篱垂下的轻薄白纱从始至终都不曾飘起,全都被下方坠着的金铃牢牢压着。
“你先前和我说,苏涯的幕篱有些不同寻常,纱底坠着什么……?”
周溢年不假思索:“金铃。”
发问的男人乍然眉目一压,方才还如清墨般乌净的双眸顷刻间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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