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狄知道可能因为他许多肌肤是新生而敏感,但更多的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周锦程已经被那个人操熟了,只要是和性稍微牵涉上关系就能让周锦程湿透。

这种认识让贺狄发疯。

贺狄在他身体里缓缓抽动着,看周锦程随他动作抽噎呻吟。等周锦程的声音越来越克制不住,内壁也一阵阵发抖,贺狄突然起了别的心思,在他发泄之前眼疾手快扼住根部。

周锦程果不其然发出一串长长的泣声,伸手用力试图甩开那只捣乱的手,但是周锦程已经高潮了好多次,体力流失了太多,此时就像是蚍蜉撼树,那只手纹丝不动。

“不要……”他哑着嗓子说。周锦程被逼上了快乐的悬崖,何时跳下去的主动权却不在他手。这种近乎失控的快感几乎把他逼疯。别这么做,他不知道逼急了自己还会多疯狂。

贺狄的身体从背后压上他的,太近了,有种两人被塞进密封袋硬生生抽成真空的感觉。这种距离逼着周锦程感受身后人蓬勃有力的心跳,那种鼓噪声就撞在他的耳膜上。

他从背后进入周锦程。他知道这种姿势对于周锦程来说可能更好接受,毕竟他不用看着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人感受被掠夺。体现出来的就是在这种姿势下,周锦程仿佛刹不住车的高潮。

周锦程还在哭着,因为被强制中止,前面也可怜地垂了头。贺狄思绪拉回来,上下牙轻轻撕咬着周锦程颈侧的软肉,用身体制住周锦程。已经做了几次,贺狄此时也不急,故意往周锦程最受不住的地方磨着,周锦程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贺狄凑在他耳边说:“要不要试试被手操到高潮。”他放慢了身下的动作。

周锦程缓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贺狄在说什么,拼命摇头。

贺狄轻笑,他只是在通知周锦程。在此时此刻周锦程失去了一切自主权,他被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被迫承受他根本无法忍受的快乐。但是开始的扳机却是周锦程自己扣下的,他每天都有停止这一切的权利,但是周锦程没有。

贺狄缓缓从他体内退出去,通常这意味着这一次的放纵又结束了。这一次不同,周锦程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贺狄,肉壁也在眷恋般挽留他。

贺狄的动作带着坚决,为了方便动作他从周锦程的身上离开。周锦程察觉到自己背上的温度一下子丢掉了,身体不自主蜷缩了一下。

在甬道里动作的变成了贺狄的手指,这与之前的充实感完全不同。周锦程的最敏感处在很浅的地方,贺狄用手指轻易便能碰到。贺狄手指探进他未完全闭合的后穴,准确的按在了那块地方,周锦程条件反射般扬起了脖颈,连呻吟都不成调子。他的喉结和修长的喉管就毫无掩饰地裸露给贺狄,那么脆弱,那么容易被伤害。

贺狄手指快速抽动着,把穴里的水和润滑剂都打湿溅出,周锦程双手只能无助的扣住床单,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

突然,贺狄的手被紧紧缠住,贺狄舔着他的耳际,手下继续缓慢动作延续着他的快感。周锦程被折腾的全身脱力,只能在床上呼吸着等待力气恢复:“放手。”

“什么?”

周锦程快崩溃,用尽了所剩无几的力气推开贺狄还扼紧他前端的手。那东西可怜的跟着主人一起趴在床上,一点一点的流出粘稠的液体。贺狄强硬的要他只用后面高潮,他前面尝遍了甜头,根本不能满足。

周锦程只是试着碰了碰前面,那里硬的发疼,碰一下的快感都到痛苦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发泄。他难受的哭出声,但这种窘迫根本不容许他说出口。

贺狄察觉到他前面不对劲,想用手帮他打出来,刚刚碰到就被周锦程打开:“不要,好疼。”周锦程甚至还打了个哭嗝。

察觉到贺狄的东西又插进来,周锦程哭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