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这出息唱的还真足,她就是故意要把事情闹大,只有让冯昀亲自出手才能让那些被她害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冯昀听着心里舒坦,“你们都坐下吧。”
下人给刘氏她们搬来了凳子,芸姨娘还想再说什么,被冯若萦拉着制止了,一手把她按在凳子上,她极其和善的说道:“芸姨娘啊,您就看着吧,父亲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冯昀略过站着的上官栖霞夫妇直接斥责跪在地上的冯慕凝,“孽障你可知罪!”
一堆残破的瓷碗,还有一个丫鬟能定她什么罪?
“女儿不知犯了何事,请父亲明示!”
冯昀气的已经不想和冯慕凝再多言,他伸手一指香沫,“你说,一字一句的告诉这个逆女她犯了何事!”
香沫朝着冯昀磕了一个头,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头全是泪,“芸姨娘肚子疼,我去找大夫,可是王大夫还有黎大夫都被大夫人还有洛夫人给占着,腾不出空,芸姨娘又是个冷院中人,谁又愿意伸出手搭救,后来我想到了三小姐,她和芸姨娘关系挺好的就想求着三小姐去救芸姨娘,三小姐也很好心肠的找来了三夫人给芸姨娘看病,没想到竟然招来了两只蛇蝎,芸姨娘本来只是普通的腹痛,没想到三夫人居然给芸姨娘开了堕胎药,三小姐杀人灭口,为三夫人掩饰,老爷您可一定要为死去的小春做主啊!”
上官栖霞辩驳,气得亩眦欲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给芸姨娘下了堕胎药,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撕烂你的嘴巴!”
香沫愤愤的偏过头说道:“三夫人你开的药方我已经交给老爷过目了,是非自有公断。”
听到香沫说的,冯慕凝感觉到这是要对芸姨娘流产的事情进行一次大彻查了,她思索了好久,除了把上官栖霞请过去,她并无干别的不妥之事,她什么时候杀人灭口了,可是她万万想不到,陷害这种事情只要有些莫名的罪证就是可以无中生有。
冯昀拿出了袖子里香沫交上去的信纸丢在上官栖霞面前,“这是你写的吧!”
上官栖霞捡起来看了看,是治疗腹痛的配方,里头根本不含任何堕胎的药物,点头说道:“这是我写的,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要是二哥不信可以把黎大夫找来,这可是最基本的治疗腹痛的配方啊。”
“里头有马钱子,对孕妇可是大大的不利。”香沫为了应证自己所言特意补充,“芸姨娘本来只是普通的腹痛,喝完三夫人开的药以后腹痛是减轻了,没想到过了没多久就流产了,原本以为芸姨娘流产不是因为三夫人所害,直到我听说马钱子是堕胎所用的这才开始怀疑三夫人。”
“我开的分量极小,就是换个大夫也是这种配方,绝不会对芸姨娘有危害!”她开药的时候没有顾忌太多,只想早些了事,没想到一个普通的方子会变成香沫攻讦她的筹码。
“栖霞,就是分量小你也不该开,不怕一外就怕外一,二哥我夫人说不会有问题的应该就是不会有问题的,你也别太小题大做了。”冯瑟在一旁责怪上官栖霞,安抚冯昀,他绝不会信自己的夫人会害芸姨娘,再说了上官栖霞害了芸姨娘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此事上官栖霞她自己也后悔了,当初她就是没留个心眼,现在才被人抓着了把柄。
进行了第一步,香沫还有第二步,“我还有三夫人写给小春的书信,信里说了三夫人给她钱了,叫她多下点马钱子,这才让芸姨娘流产了。”香沫拿出一张白底黑字的信交给冯昀看。
上官栖霞恨不得往香沫身上踹一脚,她什么时候给小春写了信了,小春是谁她根本都不知道!
冯昀看完信,交给冯瑟,“三弟你来看看,这是不是栖霞的笔迹。”
他的脸已经彻底阴沉,冯瑟接过信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