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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莫不是要升上尚书之位?”真是这样,她爹冯昀估计会被气死。

赵君尧不否认,也不承认,他盯着冯慕凝手里的东西,好奇的问道:“凝儿给本侯带来了什么东西,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本侯的嘛。”

他眼中的戏谑使得一双招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变得更为邪魅,而唇边经久不变的笑,带着点惑人的味道。

笑吧笑吧,等会有的你哭呢。

目光落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想着东西拿在手里也重,冯慕凝把它们放到了桌上。

“小侯爷,我可是给你带了好东西啊。”说到这里,她的脸不由红了红,毕竟除了赵君尧这里还有个钱离在,要是只有赵君尧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就把东西拿出来,可是现在…

“打开给我看看?”

冯慕凝思量再三,还是觉得等钱离离开后,这些东西再出现比较好,于是问道:“钱大人,是准备放弃刘氏了吗?若是还有得治,她的病还是要早日治疗的好,再拖下去,刘沫就该回来了,到时候医治的人定然会换,还不如现在你先卖个人情给刘氏,也好骗取她的信任。”

这句话有些试探的意思,按红歌的说法,钱离有事隐瞒,很可能是关于银针的。

钱离摇头,“我还在想办法,目前,我救不了她,就是刘沫回来了,派来的人也救不了刘氏,除非他请来了别国的圣手,而在桑子国只有一人能救她。”

钱离是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少年时曾游离大江南北,对于各地有哪些医术卓绝的大夫可谓是心中有数,他说的大半错不了,冯慕凝不禁想知道这位医术凌驾于太医院的高手是谁,“钱大人,你说的人,是谁?”

钱离口中吐出两个字,“黎未。”

冯慕凝双唇紧抿,这个名字与洛姨娘有关,冯慕凝也听过有关此人的事迹,江南的第一名医,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把人救活。若是他的话,恐怕整个太医院都要给他让位置了。

“我知道他在哪,但是他应该不会出手,要是刘氏就这么死了,你可会惹上麻烦?”冯慕凝双目灼灼,盯得钱离无所遁形。

钱离不说话,他在心里思量,银针的事情他是否能自己处理。

知道此事的时候他曾经想了许多种方法,可惜都无法实施。在清荷院他没有亲信,刘氏头顶的针一拔出来就会出事,疯或死只在转瞬,要是时机没把握好,他很可能会把自己给害死。

凭冯慕凝他们在冯府的部署应该能帮他,最后他还是说出了实话。

“刘氏头顶的针是我的,至于是什么时候被偷走的,后来我仔细的想了想,可能就是在清河院那会儿。”

未有出诊,钱离不会轻易打开自己的箱子,除非是在一更时分,他入睡之前会对箱子里的东西进行擦拭。

他那天只出了安定公府一家的诊,夜间再次打开的时候才发现有根针不见了,那么消失的时候也就只有在刘家了。

冯慕凝心里有了底,果然,和她猜想的别无二样。

“你被人偷了东西?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据我所知钱大人可是对自己的医箱子宝贝的很啊。”赵君尧躺在床上还不忘挖苦人,钱离脸上浮现难色,“小侯爷,人有三急,总不见得我还带着我的药箱子去如厕吧。”

说的不无道理,茅房污秽,医箱是医者最宝贵的东西,自然不会带进去。

事情的经过,冯慕凝大概也能猜得一二,首要之急就是要把刘氏头顶的那根针给取出来,先替钱离解围再说。

未想此刻,赵君尧出了个主意,“趁着月黑风高,我让绝寒把刘氏头顶的针给拔了,这样刘氏死了还是疯了都与你无关。”

赵君尧抬手打了个哈欠,抬起眼脸看了看眼前二人,“刘沫不过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