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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早上来得晚,他在她来之前就解决了生理问题,现在还没那么急。

但他真的想去看看乔洛那边是什么情况啊。

“我都躺好久了。”少年嗓音清冽又苦闷,听起来委委屈屈的,像含着一抹哀求,“稍微活动一会儿没事的。”

沐笙歌被他这轻软的嗓音勾得心尖一酥,垂眼之际眸底划过狡黠的笑意。

经过昨晚的偷听,她知道以他的治愈能力,腿上的伤现在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阿叶不知道她知道啊。

“还是我扶着阿叶下床吧,阿叶的左脚不要用力,免得加重伤势,又得多躺几天。”

夜叶:“……”

“要不还是……”

“阿叶不想让我扶着你吗,阿叶嫌弃我?”

少女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眸望着他,夜叶心下顿时升起了浓浓的负罪感。

沐笙歌计谋得逞,光明正大地托住了他的胳膊,“阿叶小心点。”

少女陡然间逼近时带起了一阵微弱的风,混合着些许清甜的荔枝香。

夜叶紧实的小臂肌肉微微紧绷,手背上筋络分明,修竹般细长的手指略有些僵硬,指节曲起的弧度却异常诱人。

沐笙歌的眼神不自觉暗下来了几分,舌尖划过上颚,危险中夹杂着几分微妙的蛊惑气息。

“你……不用握那么紧。”夜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开口时满是窘迫。

沐笙歌微微松了松五指,语气歉疚:“弄疼阿叶了?”

夜叶心虚得要死,她其实也没有很用力,就是他自己觉得不自在。

她的靠近似乎总是能让他心跳加速。

“不疼,就是太紧了。”

他一直闪躲着视线,不敢直视她,也就丝毫没发现她眼里流荡着大片的愉悦之色,哪里有半分语气间的歉意。

“那我轻一点好了。”

“……嗯。”

夜叶悬着一只脚,在她的搀扶下僵硬地跳到了前窗,外面正吵闹得很。

沐笙歌取来叉杆支起窗户,只要微微俯身,她们就能将外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乔洛和张鸣欣的战火哪怕到了百草堂也没有被压下,两人甚至亮了武器,还是乔稚的赶来才叫停了两人。

“一个辎重将军,一个都尉,在众人面前大打出手,你们当我的军规是死的!”乔稚怒不可遏,将两人一左一右地分开。

张鸣欣见靠山来了,连忙告状:“将军,是乔洛以下犯上,她还违反宵禁半夜三更暗算于我,我有证据!”

乔洛脸色铁青,“你血口喷人!我是被陷害的!”

“谁她爹的闲了去陷害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敢做不敢认是吧!”

“你找死!”

“都给我住手!乔洛,你可还记得你是被母亲罚到此处的,如此放肆,是想要去军狱也走一遭吗!”

乔稚厉声喝道,暂且唤回了乔洛的理智,但她依旧无比气愤。

乔洛是想要张鸣欣和乔稚付出代价,但她根本还没来得及行动。

昨天夜里,睡不着的她半夜恍惚觉得窗外闪过一道影子,刚想要去看看到底是谁,后颈便挨了一记重击,再醒来时看到的便是张鸣欣这个疯子。

不愿平白背锅的乔洛讥讽道:“原来二小姐还记得我是家主的人,昨日与今日之事,我会尽数上报给家主,也让她知晓知晓,二小姐治军有多公正!”

“你威胁我?”乔稚一声冷笑,“昨日之事你可有证据是鸣欣做的?你没有,可今日之事她却有证据是你做的,你还想分辨什么?”

乔洛神色狠厉,“仅凭一截衣角,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做的?”

乔稚见她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