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年迈的妹妹杀掉。”
“现在我觉得,相比于家主,夫人更让我信服。”所以她冒死博取夫人的信任。
沈知聿性格阴晴不定,说不定哪日就违约将她弄死,毕竟她知曉的秘密实在是有些多……投靠夫人,是最佳的选擇。
见方霜见未有反应,薛子衿又说。
“家主已经知道您在调查他的身世,派我下月去驿站揪出与您通信之人。”
“你真的要这样做?”
“现在不会了。”
“你这么轻松就反水,让我怎么信任你?”方霜见双手抱胸,“起码要向我证明一下。”
“小姐想查家主的身世,可以去问王監生。”
薛子衿不知沈知聿的事,但能透过他的神情知曉,王監生这人一定有来头。她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有七分自信。
傍晚,沈知聿好不容易与心心念念的夫人一块儿用膳,刚坐下没多久,夫人就擦嘴说吃饱了,要走。
“霜见……”
他抓住她手腕。
方霜见偏头瞪他,未置一词。
只是瞪他,眸光泠泠。
他真是作了好多恶。
为什么要往她膳食里加春药?难怪她最近几日总是犯瘾……果然是他这个贱人的问题。胀得慌就拿根牙签堵住,能不能别祸害她。
而且,怎么可以把避子汤换成酸梅汤!
她深吸一口凉气。
冷静、冷静……打人就不是冷暴力而是血腥暴力了。
“霜见……”
“霜见……”
“……”
薛子衿在她身后:“夫人,祁姨娘来了。”
她抽回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会客厅里空蕩荡,她坐在主坐等人,薛子衿在门口放风。
“怎么还没来?”唇瓣干涩,她抿唇,翘红色的口脂晕染几分。
“……好像是从远郊走过来,夫人要不先做点别的事。”
“啧。”她仰头,靠在椅背,闭眼小憩。
睡到柜上熏香燃尽,她依旧没等到。
“姓王的不会是死路上了吧?多大咖让我等这么久。”她甩袖,“我不等了!等他来,先让下人把他按住打三十板子!”
今日是没法找王监生问话了,她简单与薛子衿交代几句,独身回卧房。
搬到首辅官邸后,她便一直与沈知聿睡一张床。
今日也如此。
只不过,他不在。
她还以为他早回房躺床上乖乖等她,结果没有。
应不是去上吊了,她方才路过玉兰树林,还瞥见他的背影。
大晚上的,站在树林里活脱脱像个鬼。
在会客厅小憩的那一会儿让她没了困意,躺在床榻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指尖勾住肩头发丝,手肘边还有他取下的发帶。
她真想用那根带子捆住他,将他丢水里去。
把避子汤换掉这事,她真的没办法原谅。
哪里是情趣?那是会出人命的事!
有孩子就有软肋,有了孩子,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还是想回去,没有一刻不想回去。
在这里,别人称她为方小姐、沈夫人,都不是称的她自己。
沈知聿就算爱她,知晓她的身世,也依旧信不过。
他人即地狱,她只信任自己,只为自己而活。她不会因为他而改变自己的最终抉择,放缓已是最大的让步。
她咬唇,郁闷地抓起床上发带,纏在手上。
弓着身子,同发带纠纏的手下滑,滑进腿间。
空荡荡的房间,只听得见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