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意,后面便当着她面打下人、杀主持了。
古代大多数人都信佛,而他贵为一国太子却敢与她在寺庙幽会,被主持发现,就让侍从将和尚拖下去解决。
对身边的服务者态度不好,对身边女人温柔的男人,都很可怕,因他的温柔百分百是伪装。
闻言,沈知聿眼睑一红。
卿卿已许久未正眼瞧他,也许久未与他说一句完整的话。
她撇下他,面无表情地上马车。
珍珠跟在后面:“沈郎君,小姐最近心情不好,您要不试着主动一些?小姐不是很严肃的人,平日奴婢撒撒娇她就会理奴婢。”
“……谢谢。”他恹恹道。
怎么没主动,他可努力去主动,却还是犯怵。
霜见一瞪他,他魂就吓没了。
珍珠着急道:“奴婢记得永安巷有一家卖书画的,大人不妨去看看。”
“或许有关于夫妻之间的书玩具什么的,沈郎君可以买来看看,学一学。”
“……啊?”
傍晚方霜见采买完回府,身后丫鬟提了一大堆东西,珍珠则是抱了束花,是方霜见一眼便相中的绿牡丹。
她去正厅给林氏送布匹,正好遇上沈知聿。
他脸色怪得很。
她没理,走进正厅。
送完出来,他还站在原地。
也许挪动了一点,也只是一点点。
她依旧不理睬,与珍珠往雪竹居走。
“小姐,沈郎君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您说……”
“关我屁事。”她白眼道。
珍珠把话咽下去。
沈郎君也是不争气,非要天天端着做高岭之花,要是主动一点,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任谁见到她家小姐都要上赶着,当朝首辅又怎样!京中女子的梦中情人又怎样!
方霜见回到房间,又开始喝茶。
边喝边念叨:“珍珠,为什么有男人这么贱的东西存在?”
“啊?”
“你下去吧,我想睡会儿。”
珍珠讪讪答:“……好的小姐。”
方霜见一直睡到亥时。
雪竹居已安静下来,她的房间被竹林环绕,窗外是幽静的竹林。
和昨晚一样,她又闻到了那股竹叶清香,混杂土腥味。
一定是有人从外面进来了。
房间里的屏风柜子衣架都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她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才喝一口,窗边的黑影将她的注意力全引过去。
动静太大了。
根本不懂什么是悄悄。
方临跨在窗口,才将一条腿伸进来。
他墨发披散,冲她笑。
“姐姐,我来找你。”
“二姨娘说什么没?”
“她把我关了禁闭。”
他谄媚地笑:“不准来找你,怕我把你带坏。”
“那你还来。”她心烦意闷,掀开床幔躺回床。
方临走到床边蹲下:“姐姐,我想和你一起睡。”
“又欠打了?”她扯回他抓住的床幔,“别来烦我,我没心情。”
方临迷茫了。
或许是考验。
他笑得更加谄媚:“姐姐,姐夫不在,我陪姐姐睡嘛,姐夫会的我也会。”
“我认真学了的,姐姐试试我嘛。”
憋了十多年,若不抓住机会,恐怕以后就没可能了。
他怎能不着急,再过一年他及冠,父亲就要为他物色别家小姐了,甚至是公主。
她答得直白:“来癸水了,没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