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纪曈,我们什么关系。”
他又问了一遍,眼神在夜色中有点重。
房间夹杂着奇异的安静。
纪曈总觉得这个问题顾临好像问过,他脑海一时有些空白,凭着记忆回答:“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那种可以把妻儿……”
纪曈话没能说完,一只手掌出现在视线中。
顾临掐住他的脸,抬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原因,顾临的神情无端显得有些阴郁。
纪曈下巴被顾临虎口抵住,脸颊两边的软肉被撑起微小的弧度。
?
“干嘛。”
“不是嗓子干?”
“少说话。”
顾临松开手,捻了捻残留着余温的手指,转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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