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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云的身体里空荡荡的,没有一颗人类的心呢?

没有心的东西,是活该被拿来*的。

云问:

“……可以了吗?”

云一直在抖,好像要下雨,将此地变成一片繁茂的湿地了。

坏东西揉了揉云棉花一样圆润、绵软的地方,说:

“……什么都还没开始呢。”

云不说话,不论哪里都在流/水。

他以为……这种事情简单得很。

毕竟这东西以往不过是他的腳垫,料他不敢过分。

云命令那东西轻一点。

黑心肝的东西说好。

然后,云便叫什么的东西撞散了。

云尖叫起来,不停地抖,最后眼白完完全全翻了出来,流盡了水,没有一处不是紅的,里里外外被吃盡,就连泪也叫人吞吃殆尽。

可怜小小的腔隙,竟吃进去了这样大的东西。

大抵是没有心的东西,吃不下别人的心,就只能吃别的东西了。

云也没有有想到,一切会变成这样。

只有那以往被他当成腳垫的东西紧紧地抱着他,唇边吐出温热的气息,很痒,

“小桃,”

“以后,我们便是真夫妻了。”

【334:偏差值85%】

赛桃终于拿回了那颗药丸,

眼泪,却比之前更多了。

想起方才的事,他只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也不管两人还紧密相连,便坐起身来赏了高高大大的裴明鹤一巴掌,作势就要爬出去。

他、他绝对不要和这个人待在一间房里……

太可怕了!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便要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谁知道叫人擒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夜很深了,小桃。”作孽的人浅浅笑着,“你我是夫妻,本该一体,要是分房睡,叫外面人看见了,又该有流言了。”

言罢,便要不管不顾地将人抱进怀里。

赛桃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又是哭又是叫,一脚踢到了什么地方,很石更,硌得他脚疼。

“禽兽!”赛桃用力去踩,却没想到那东西更石更了,“你……你给我滚!”

哐啷一声,

赛桃抱着一床被子,摔了下来。

动静很大,

似乎惊动了什么。

哐——

纸糊柳条的窗户叫人撞破,闯进来个高高大大的黑影。

赛桃方才撞到了脑袋,还在眼冒金星,便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好哇,我就知道……我死了你们两个就好甜蜜是吗?!”是贝茂清,“我、我头七才过,你们便这样迫不及待!”

也不知道,他是趴在墙外听了多久,才闯进来的。

赛桃叫人擒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赛桃,你是我的妻子!”贝茂清眼睛滴了血似的红,“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和他做过这种事了?”

“今日才叫我抓了正着!”

“可是嫌我碍事了,这才要取我性命……”

“小友,”裴明鹤赤足下床,提起了劍,“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正头夫妻,要做什么与你何干?”

“赛桃,你回答我的话!”贝茂清死死抓着赛桃不放,“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他有什么好,你这里都要叫人弄烂了……”

“要是你们搞出孩子来,我可不会负责!”

贝茂清将视线放到了赛桃的小腹上。

那里确实是被一种黏腻的饱涨感充斥着。

真是没头没脑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