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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告诉我……你有三个丈夫。”

赛宗主化神大圆满多年,久居高位, 半神之身, 尘缘短浅,已经很久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愤怒了。

这是他唯一的孩子,

腦子笨、长得娇,从小做什么事都落后于人。

……怎么偏偏就在这种事上出类拔萃!

叫人生气。

无意识地,赛泰初的威压更重了。

在座诸君, 唯有赛桃的修为最浅,体格最弱。

他下腹方才湿淋淋一片,不知道那邪性的阴风如何灌入窄小细嫩的腔隙,现在又遭重重威压,整个人伏在地上,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兔。

他张了张唇,水色汪汪的眼睛看向赛宗主, 未语淚先流。

赛宗主神色不变,

只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慌亂。

“父、父親……”赛桃一张口,淚便怎么也止不住, 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将一身有价无市的嫁衣当做擦臉巾拭泪,“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里……这里不是只有一个……”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再问, 他便只能一头撞死了!

他话音未落,

左右两侧,兀地出现两个容貌英挺、气度不凡的新郎官,赛桃慌得将腦袋甩作拨浪鼓,瞧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容!

竟是燕溪山和贝茂清。

满座皆惊,一片哗然。

赛泰初一个响指,正堂内便安静了下来。

而赛桃的眼珠子却还在滴溜溜地转。

該死,

这两人……这两人……怎么能这样阴魂不散!

死都死了,难道不該潜心钻研大道,好来日王者归来么?

一直缠着他做什么……他不是孟婆,没有湯卖。

赛桃叫两个亡夫吓坏了,他第一次杀人,心中不安,不停地咬着自己的宽大的衣袖,贝齿滢润,双颊雪嫩,双唇更是像饮尽了亡夫的血一般鲜妍,大抵美丽的花总需要鲜血的浇灌。

再没有更娇艳的小新娘了。

“父親,”贝茂清先开口,“如您所见,我们二人皆是赛桃的丈夫……”

“至于,为什么。”燕溪山已经是一身青白的肌肤,鬼气森森,“您,要问,赛桃。”

这话耐人寻味,

更糟的是,两位受害者在侧,赛桃全然无法为自己狡辩,便低着脑袋,一副心虚的样子。

几人关系,一目了然。

简直让赛宗主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赛泰初拧眉,一双鹤目怒然看向赛桃:

“吾儿,”

“你究竟做了什么淫/秽之事……我看你是叫人教坏了,竟也要学凡间人红杏出墙,一人御三夫!”

“来人,戒尺何在?!”

赛桃就这样坐在新婚丈夫怀中,左右各站着一位亡夫,被親生父親逼问,可是红杏出墙,心无大道,眼瞧就要像儿时一般被人扒了裤子用戒尺扇/臀,这是要颜面扫地了!

赛桃抬头,只见赛宗主掌心突然多了一把紫光檀戒尺,长半米,足足有一掌宽,半米长,两指厚。边缘散发出锋利的光泽,叫这样的东西扇,怕是比巴掌还难熬……

赛泰初缓缓走近,

眼见,便要一个响指褪了赛桃的衣裤。

要叫人发现小宗主婚服下连小裤都未着,看着不穿小裤的小宗主被父亲扇/臀……

赛桃急中生智,豆大的汗珠砸落在地,用力去掐自己的玉枕穴,

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好好的結契典礼,便这样亂成一锅粥了。

*

再次醒来时,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