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茂清思考。
“什么办法?”
赛桃实在不想再与人結为道侶了。
他才刚刚死了丈夫, 方出头七,这便有了新的,传出去算什么事呢?
他的名声已经很烂了。
他是沽名钓誉的无情道少宗主角色, 334告诉过他的,要注意形象。
赛桃带着一丝希望,希冀地看向贝茂清,乌眼溜圆, 可怜可爱。
“我与师父親嘴,修雙修功法,自然提高功力。”贝茂清的脸烫了烫,显得有些不自然,“我还是童子身,第一次雙修,对功力大有进益。”
什么……
双修!
赛桃吃驚,呆呆地看向贝茂清。
他早就不是刚做任务时,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了。
偏偏贝茂清这样緊紧抱着他,
身前抱着自己的人体温炙热,身后的藤蔓阴冷黏腻,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要把奶糕一样的小宗主弄化了。
双修……绝对不可以!
赛桃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那里只有小小的一点点,容下一个发烫的金丹,已是勉强。
那种又热又大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塞得下吧!
“我不要双修……”
赛桃小声地呜咽。
一滴滚烫的泪,恰好滴在了贝茂清手背上。
“只用親一下嘴巴就好了,”贝茂清声音冷静,“师父,这不过情急之举,我对这种事情可没有兴趣。”
“真的吗?”
赛桃问。
“真的,”贝茂清紧紧抓着赛桃发凉的手心,放在自己胸前替小宗主暖手,“师父,这么多年来,你可曾见过弟子和人做这种事?”
好像,
是从来没有过的。
赛桃摇了摇头。
“那便是了,”贝茂清说,“弟子对这种事情没有一点兴趣,道侶一事也是,只消你我试图二人脱身,便可解了这层关系。”
赛桃陷入犹豫之中。
他总覺得有哪里不对劲,可贝茂清的话又实在在理,让他不得不纠結起来。
就在这时,
一根濕润黏腻的东西,钻进衣袍中,圈住了赛桃的大腿。
压在了,
湿润红肿的地方,不断地深入,要往肤肉紧贴、香气浓浓之处进发。
赛桃驚恐地大叫,整个人向后仰去,差点掉出保护罩。
所幸贝茂清眼疾手快,伸手将他捞起,又切断了这根邪性的藤蔓,施法补好了保护罩,这才算是有惊无险。
只是,
保护罩俨然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盘旋在外的藤蔓不停撞击外罩,发出哐哐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有力。
赛桃怕得一直在抖。
“好吧,”赛桃含着下巴,点了点头,“我、我同意你親我的嘴巴了。”
“不可以太用力。”
赛桃严正声明。
贝茂清却说:
“师父,您怎么能把我当成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呢?”
“弟子只会同自己的道侣亲嘴。”
“我是在狼群里长大的……狼只会自己的母狼交尾,师父不知么?”
那、那怎么行!
保护罩已经被砸出了一道裂隙,眼见难以支撑,赛桃一咬牙,抓着贝茂清的衣襟说,
“那我便给你做道侣好了!”
“当真?”
“当真。”
紧接着,
两人一只手十指相扣,另一掌平放胸前,紧紧挨着彼此,双唇念念有词,这便是要以天道发誓,结为道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