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凡人结亲的神官,比街上的男女支还不如,男女支只卖把自己卖给奴隶主一次,神官却可以卖两次。
有信仰的人就是高贵,卖也价值千金。
这在神庙中,是个敏/感话题。
不过这些,自然是不会讓学堂里的孩子们知道的。
萨里虽然在同龄人中算是高挑的,但身量远不能与维奇这种久经沙场的成年男人相提并论,被亲哥哥拎小鸡仔似的提起来,头朝賽桃,单膝跪地。
这气势汹汹的架势,把賽桃吓了一跳。
一大一小两个人,两堵墙似的围着赛桃,莫名叫人害怕。
賽桃又开始咬嘴巴了。
“道歉。”
维奇冷冷重复。
赛桃咬嘴巴的动作被萨里捕捉到,他心一慌,害怕自己是真的被小神官讨厌了。
那怎么能行。
萨里慌张地抬头,与兄长如出一辙的乌黑眼瞳看向赛桃,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大人……对不起大人,我不知道有这重意思,真的对不起,你打我好不好……只要大人可以原谅我,怎么打都可以……”
他的骨气,仅限于兄长面前。
一到了小神官跟前,全都抛掷身后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赛桃面前边哭边道歉的,他于心不忍,伸出手去胡乱地摸了几下对方的头发,撇了撇嘴巴说:
“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
“只不过,以后可不许胡言乱语,说什么……长大了要娶我当老婆的胡话,听清楚了没有?”
萨里重重地点头,泪与汗水一同落下。
他不是知道错了,
而是害怕神官大人讨厌自己。
萨里还没到能够分清是非的年纪,便有了心上人,从此他的是非对错全围绕着心上人而變,赛桃开心就是对,伤心就是错。
他的额头重重地嗑到地上,额角撞出一片血痕,赛桃见不得小孩子这个样子,下意识去扶……
结果,小男生香而软的怀抱,就这样让他鑽了进去。
细细密密的香气从肤肉下传来,把萨里迷得晕头转向的,更要命的是,他好像枕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只有薄薄的一点点,香气却比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浓郁,从上往下看,可以窥见一点点嫩生生的粉,像新鲜的浆果,适宜用牙齿去咀嚼,倘若真的含入口中,必然是甜味的。
只是……
会哭出来的吧。
萨里悄悄地抬头,去看赛桃微丰的雙颊,总觉得抱着他的的人比陶器还易碎,若是遭到了恶劣的对待,一定会变成个小水人,流得到处都是。
他要好好保护小神官,
绝不可以……像兄长那样,将人死死抱着、倒在一处,大掌死死地扣着那把细腰,叫人连呼吸都不自由。
他绝对不会像兄长那样过分。
“你、你怎么鑽进来了……?我只是扶一下你,你额头没有事的话出去好不好……”
怀里突然撞进来少年炽热的身体,赛桃不习惯极了,见这孩子没有大碍,雙手一伸,就要把人推出去。
结果,
纹丝不动。
萨里装作听不见,死死赖在赛桃怀里。
他不傻,平时课业繁忙,见不到小神官,下次钻进这软玉温香里,怕是要等到乞力马扎罗的雪都化了,不听不听,他才不起来。
“你、你走呀……你很重的知不知道?”
赛桃没想到,这个世界里连小孩子都这样壞,气自己引狼入室。
早知道,
就让他把脑袋磕壞好了!
赛桃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