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后;另一个心不在焉,只想跑开。
还没真成夫妻,便已开始同床异梦了。
若赛桃真是个普普通通的埃及神官,被法老哄着将身嫁与,婚后必然是一地鸡毛,背着丈夫,情人不断。
美伦普塔盯着赛桃的唇,突然说:
“既然以后是要嫁给我做妻子的,”
“那你的嘴巴,现在可以给我亲吗?”
那怎么行?!
才叫约拿吃了一遍,美伦普塔看着也不像善茬,要是轻轻應下,那两片丰腴湿嫩的肉,必然多遭磋磨……说不定连饭都要吃不下去,得乖乖张开嘴巴,讓人塞进一根空心芦苇管,将食物磨成乳白的糊,灌注进去。
这样吃饭,赛桃定然是受不住的。
他嘴巴小,说不定,连苇管都含不好,白色的糊,弄得一身都是。
脏兮兮的,
多难看。
赛桃不敢去看美伦普塔那双金灿灿的眼睛,一个劲地摇头。
美伦普塔显而易见地烦躁,
却没有逼着赛桃张开嘴巴,任他探求,只是烦躁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
“好吧,”
“不亲就不亲。”
“不过,”美伦普塔那双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怀里的人,“斗牛场上那件事是意外,也就算了,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背着我和其他人亲……”
赛桃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抬起来,逼着他与面前的人对视。
“我就找个理由,下令让约拿把你送进宫里。”美伦普塔半眯着眼睛,那双金瞳,折射出来一线异色,“让你哪里也去不了,除了我,谁也见不到。”
“明白了吗?”
赛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不敢不答应。
做承诺对赛桃来书就像喝水一样简单,而忘记就更简单了。
难道你会记住自己喝下的每一杯水吗?
赛桃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人,每个世界复杂的人心,都与他无关。
“这还差不多。”
美伦普塔总算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他看向窗外,时候已经不早了,今晚还有堆积的政务要处理,松开怀里的人。
明明已经走出了几步,脚步到了门边,却还是放不下心,折返回来,又是一番叮嘱。
亲眼见着赛桃对西落的太阳发誓,绝对不把自己香软的嘴巴送给别人亲,这才放下心来。
门一开,美伦普塔迈着大步离开。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人,果不其然,小神官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一声轻轻的叹息,门又关上了。
“走吧,”美伦普塔对身边的人摆了摆手,“勤务队的人可以撤了。”
他身边的人身穿一身制服,面容英挺,身形矫健,正是当上了勤务官的阿赫那兹。
他顿首,平静地对美伦普塔说:
“撤退还需要时间,请容臣下组织。”
美伦普塔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男主一个眼神,默许了他留下来组织。
紧接着,尊贵无比的法老带着随行的一群人离开,偏殿外的熱闹一时归于沉寂,只有阿赫那兹一人,直愣愣地立在门外。
他并没有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去组织勤务队的撤退,而是透过门缝,痴痴地盯着里面的人。
阿赫那兹看得清清楚楚,
赛桃嫩而细的双唇,仍红肿着。
算算时间,
他留下的痕迹,应该好全了才对。
方才,法老和赛桃做了什么?
阿赫那兹右掌成拳,砸在了外墙上。
他的指关节骨骼与墙体碰撞,惊起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