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温度,适合入口。
何净远掏出口袋里的药包打开,拿出药片和搪瓷缸递给唐愿。
唐愿吃完药,脱掉衣服挪到床里面躺下,拉起被子盖好,闭上了眼睛。
何净远也脱掉衣服躺到床上,伸手拉一下垂落在床头柜旁边的灯绳,熄灭天花板正中间的橘黄色灯泡。
他盖上被子,抱住昏昏欲睡的唐愿,亲了亲唐愿发热的额头。
唐愿病得难受,枕着何净远的胸膛,两个呼吸后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早上,唐愿睡醒了,睁开眼对上了何净远凝视他的双眸,无可挑剔的俊美容颜令他不由得呼吸一滞,看呆了。
何净远靠近唐愿,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感受体温,没有发烧。
唐愿回过神,脸颊浮上一抹红,偏头咳嗽了几声,声音又哑又弱地问:“净远哥……几点了?”
“快到十点。”何净远坐起身,扶唐愿起来靠着自己,拿起搪瓷缸递给他。
唐愿喝了一口水,发现水是甜的,何净远放了蜂蜜。
他一口气喝下半缸温热的蜂蜜水,干疼的喉咙好受了些,何净远扶他躺下,问他:“哪里难受?喉咙疼?”
唐愿张嘴想回答,何净远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嘴唇,“喉咙疼少说话,用点头、摇头回答我。”
唐愿一愣,点了点头。
何净远收回手,躺到他的身旁,又问一遍:“喉咙疼?”
唐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