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唐愿点头说:“好吃……”但没净远哥做的好吃,净远哥做的最好吃。

他吃完了包子,徐墨清问他还吃不吃,他饱了,没要,何净远也没要。

徐墨清吃完最后一个包子,体温计能拿出来看了,三十九度多,高烧,他进药水间配药水。

唐愿躺在病床上,手里拿着张纸擦鼻涕,嗓子有点痒疼,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净远哥……你今天出工吗?”

“不去。”何净远起身找了个药水瓶,进药水间冲洗干净,出来兑了瓶温水给唐愿。

唐愿坐起身接过装满温水的药水瓶,双手捧着,心里温暖,双眼水盈盈地看着何净远。

何净远的眸色渐深,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颊,坐到椅子上,“喝水。”

唐愿乖乖地喝了几口,药水瓶递向何净远,“你喝吗?”

他忽然想起自己感冒了,会传染给何净远,刚要收回手,何净远接过了药水瓶,几口喝掉一半。

徐墨清配好药水,端着铁皮盘子出来给唐愿扎输液针,要扎针的时候何净远握住了唐愿的另一只手。

唐愿对上何净远的双眼,针扎向皮肤的那一刻,他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不看,想到何净远握着他的手,又不怕了。

徐墨清的手稳技术好,唐愿几乎没感到痛,他贴好胶带说:“再打一针退烧针?退烧快。”

唐愿可怜巴巴地看着徐墨清,“不想打……”

徐墨清忍不住笑了,“好,那不打。”

唐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