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名叫沈月,拿出两颗蜜饯塞到他的手里,其余的蜜饯放到两人中间,水杯放到一边,笑着说:“吃吧,蜜饯太甜了,我不怎么喜欢吃。”
“谢谢……”唐愿也把锅巴拿到了两人中间,“你也吃……”
“好。”沈月笑了一下,拿出纸擦了擦手,拿起几片锅巴吃,远远地看着干活的对象,脸上笑容甜蜜,小声说:“我和他处对象有半年了,最近他家里催得紧,这几天我们开始谈婚论嫁了,我二十一岁,他二十四岁,也该结婚了。”
唐愿静静地听着,沈月的脸红起来,羞涩又幸福地说:“估计过段时间,你要来喝我们的喜酒了。”
这件事她不好和别人聊,不想惹人眼红,她对象之前送她东西,都有人背地里说她坏话。唐愿人品好,又和她一样有对象,她可以放心地和唐愿聊。
唐愿说:“恭喜……”
沈月听唐愿的嗓音有点哑,看着他脸上散了些的淤青,关心地问:“你的嗓子好点了吗?”
唐愿点头。
“你好好养伤,不要想那些不好的事,多想开心的事,想一想何净远同志,他对你那么好,多少人都羡慕呢。”沈月拿起一颗蜜饯打开,不好意思地问:“我话多,你不会觉得烦吧?”
唐愿摇了下头,表示不会烦,听出了她话里的提醒。
沈月含着蜜饯,怕唐愿没听懂,纠结了一会儿,说道:“唐愿同志,你看紧何净远同志,有女知青的思想不对,你懂吗?”
唐愿打开蜜饯含进嘴里,点了点头。
“有些人表面对你笑脸相迎,其实见不得你好,你一定要提防。”沈月看到前方田地里何净远向这边走,心里有点害怕,拿起水杯起身,大方地说:“蜜饯送你吃了,我去那边坐,离我对象近一点。”
唐愿想说不用,沈月快步走了。
何净远走到唐愿面前,偏头看一眼沈月的背影,冷声问:“她和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唐愿拿起一颗蜜饯打开,递到坐下的何净远嘴边,“沈月同志……送我的……”
何净远吃进嘴里嚼几下咽了,拿过水杯喝水。y熳鉎漲?q峮七⑼⑨?九⒉澪壹氿浭薪
唐愿拿下何净远肩上的毛巾,擦他脸上的汗水,“她叫我……看紧你……”
何净远伸手捏了捏唐愿的脸颊,唐愿的皮肤嫩,轻轻捏一下就会有印子,“那你看紧了。”
唐愿的脸红了,“嗯……”
何净远放下水杯,看着油纸上的蜜饯,问道:“爱吃?”
唐愿点头,毛巾擦过何净远深邃的眉眼,看着他俊美的脸,心脏跳得很快。
何净远从唐愿手里拿过毛巾,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手指插入指缝,十指相扣,“过几天我们去县城,我给你买。”
“好……”唐愿靠住何净远的肩膀。
有几个村里的女人看见了,小声窃窃私语起来,一个年轻小媳妇故作淡然地说:“谁让我们命不好,没男人疼。”
“玉秀,你不是住村长家隔壁吗?小时候还和何净远一起玩过,怎么没和他好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讥讽她。
李玉秀的脸色一变,眼里有了泪花,“王婶子,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已经嫁人了,你说这些话还要不要我活了……”
王婶子见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哎呦,我开个玩笑,你没必要生气吧。”
李玉秀抹了下眼睛转身走了,和她关系好的小媳妇追过去安慰她。
王婶子往地上呸一口,对身旁的女人说:“男人们吃她这一套,我可看不惯,假模假样。”
女人搭腔道:“何净远刚回村那会儿,她到处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