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有这么累吗？”

唐愿没精打采地“嗯”了声。

王毅中笑着说：“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唐愿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什么事都不想做。

早上铜锣响了，唐愿睁开眼感觉头有点晕，浑身都疼，以为是累的，下田要干活，何净远见他的脸不正常的红，抬手摸上他的额头。

唐愿怔愣地看着何净远，没头没尾地说：“净远哥，你人真好，我们是朋友了吗？”

“嗯。”何净远收回手，掌心残留着唐愿高热的体温，唐愿又发烧了。

唐愿听到他的回应，灿烂地笑了起来，眼神有些涣散，脸颊烧得通红，嘴唇也红，像涂了口红，很好看。

“太好啦，我想和你做朋友，你对我太好了，又背我去卫生所，又给我草茎……”唐愿絮絮叨叨。